装厂……”

谢雨倒是心里一动。她是被李振兴强占的，不过她提了要求，升官要权互不干涉想分就分。李振兴靠河吃鱼常在厂里玩女工，就没有想到会沾上这样的一把温柔刀，只好答应了调谢雨到厂部，拍了果果照片互相有，谢雨掌握外发的利益平分。

而后李振兴也不知道是谁玩谁了，每一次都是一个程式，谢雨约他到家里，说事、上床。本来荣冬冬的事说起来她也就能托到李振兴那里，少不得又得跟他上床。快两年了，好像自己已经快麻木了。

李振兴和谢雨都不想把他们的关系固定下来。李振兴由当初的迟疑到现在的无所谓，有的吃就吃；谢雨从当初的不甘心到现在的麻木。两年来她也看到好几个差不多的人和事，说起来好像司空见怪了。

李振兴也说过现在的情况就是他能帮她办到的最大限度了，接下来要么有机会再说，要么就是谢雨要跟其他的领导接触……这话就是暗示她要去取悦于其他男人，不要在自己这棵树上吊死。

李振兴其实还有点怕谢雨打电话给他，就像玩尸体，再美也如同嚼蜡，所以李振兴想慢慢撇清，甚至暗示要是谢雨有这个打算，他可以帮忙，甚至以后最好发展成利益相关的伙伴，谢雨也是总厂中层了不是。

谢雨也许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成长到和李振兴成为合作关系了，根本不必要和他再有身体上的瓜葛了。谢雨也曾经考虑过换个靠山，可是她没有再次堕落的勇气了。她的现在生活已经让她不再有那种改变的迫切感了。

贫穷和对于新生活的极度渴望，加上年轻时的冲动和不计后果也许会有这样的勇气让她一如当年的勇往直前直至粉身碎骨；而现在的情势下也许有些人会有另外的选择，可是谢雨不会。

谢雨的奢望不多，也许有一天她会想结婚，但是她绝对不想再用身体去换取前程。钱嘛，也已经达到她的要求啦，那些外发单位都会有些孝敬的，这些孝敬谢雨早已习以为常的自动分配给相关的人员，包括部门的下属和一些上级，包括李。

她的心已经很平静了，有时自己也觉得平静的可怕，可是没有什么办法也不想做任何的改变，改变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谢雨不是小姑娘了。她也谈过一次恋爱，相过两次亲，都没有成功，甚至除了李振兴之外没有人碰过她的身体。

唐揖的话突然让她有个灵感，也许自己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改变下现在沉闷而无趣的生活。“你们那个厂子，规模怎么样？技术力量呢？有多少台特殊机器啊。全是梭织机吗？”

唐揖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