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看见吗?”
“这个,我不识字。”大婶囧了。
那你盯着蔓蔓练什么字啊,她写什么你也不懂啊?
“我刚才让蔓蔓看了,她有好些字不识。”
“哦,以后我会教她识字的。”
“太好了。”
趁着大婶高兴,唐揖就把意思说了一遍。
“三块钱啊,那是不错,可是老梁那边……”
“没事,大不了我问我家老板借点钱把房款给他好了。”
一前一后遇到的都是这种大方的房主,大婶很满足了,“小揖,你回不回收回我们的租房啊?”
“按理不会,不过要走我不拦着,其他的等以后再说吧,我那幢楼的住户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搬走,或者我把这里翻建成二层,就可以都住下了。这个到以后再说,说不定我考学出去了,也不一定。”
“这就好。我同意了。”
“不问问大叔吗?”
“他听我的。”大婶骄傲的说。
“谢谢你啊。”唐揖说,“大婶,那以后我不在你帮我看一下鱼塘啊,这里面可都是我老板的钱啊。”
“好的,我成天在家里,没有人会来偷鱼的。”大婶有力的挥舞一下她比唐揖大腿还粗的胳膊。
“我按月给你五块钱吧。”
大婶又一次被幸福撞到腰了,不过她搓着手说,“这个怎么行呢,都是邻居……”
“大婶,就这么定了。”
唐揖急着出门。
“下次我做红烧肉给你吃啊。”
朴实的话让唐揖很感动。二十年后有多少人吃过邻居家的红烧肉啊?
等三点钟唐揖带着一辆满载东西的三轮车回到家里时,大婶就站在门口,一直盯着院子里胡乱四处瞄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老梁,另外一个是穿着一件宽大厚实的军大衣的黑脸大汉。
说实话,老梁也算社会上见多识广的人了,可是他愣是没有看清楚唐揖这个十六岁半大小子的脉络。事后他也打听过唐揖和梅青姐弟的底细,甚至他怀疑过他们的来历和说辞,可是这两天他听到的又是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
居然有老板出钱让这小姐弟养鱼?所以他急匆匆的赶过来,想着是不是能够重新商量一下这处院子的事。那张协议都被他放在夹棉中山装的里袋里了。
“老梁,来了,怎么不进屋坐啊。”
“刚来刚来。”老梁心说,你请了一个门神啊,眼毒着呢。
大婶傲娇的呼啦着海碗里的饭菜,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