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尤其是嘴唇疼得厉害,从后视镜里照照,见下唇肿起老高,忍痛翻开嘴唇一看,内侧都被咬得渗出血来,被口水一渍,钻心地疼,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妮子,下手……下嘴真狠,不过……口感也真不错……”
虽然知道陈静没穿衣服,却也怕人家不管不顾地追出来找他算账,杨昆不敢多待,打着车,刚驶出院门,正碰见傅青梅拎着一袋不知什么东西回来,一只手里还举着几串冰糖葫芦,他心里有鬼,就没敢下车,降下车窗,用手掩着嘴巴问:“干嘛去了,害我敲了半天门。”
傅青梅问他:“你的钥匙呢?”
杨昆摇摇头,睁着眼睛说瞎话:“换了衣服,没带,刚才打电话,你话机欠费,不放心才跑过来看的。”
傅青梅举起冰糖葫芦向他示意,“刚才已经交过了,看街上人多热闹,就闲逛了会,买了些零食,要不要来一串……对了,陈静不是在家么,她没给你开门?”
杨昆这会最怵的就是听见陈静的名字,摇摇头,说:“不知道啊,敲了两下没人应声我就下来了,三皮他们还等着我过去喝酒打牌,先走了。”
一口气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杨昆一脚油门下去,溜了。
看着他心急火燎地跑掉,傅青梅就觉得纳闷,“这小子,神神叨叨地,又做什么亏心事了?”
陈静正裹着被子,倚坐在床上想着心事,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吓了一跳,还以为杨昆急迷心窍,去而复返,下意识地缩到了墙根里,一颗心砰砰乱跳,“他……他要是趁傅姐不在家,想跟我那个……我,我怎么办?”
听到傅青梅的高跟皮靴踩在地板革上的声音,陈静才偷偷松了口气,庆幸之余,心里居然隐隐有些失落感,摸摸自己火烧火燎般的脸颊,暗自骂了一句不要脸,一时也难以决定要不要将这事告诉傅姐知道,干脆便躺回去装睡,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也是假作不知。
傅青梅把零食放到茶几上,收拾了酒瓶、酒杯,走进卧室,见陈静把自己裹得跟只蚕宝宝似的,一张俏脸掩映在丰盛的秀发中,粉润透着红晕,也没多想,隔着被子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小醉猫,太阳都晒到咪咪了,还不起床?”
陈静皱起眉头,嘤咛了一声,翻过身去继续装睡。
傅青梅好笑又无奈地摇摇头,俯下身去,贴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廓轻轻吹气,一只手伸进被窝,贴着细腻如婴儿般的肌肤慢慢往上滑,“再赖着不起来,可别怪我又要水漫金山喽……”
刚刚和杨昆“同床共枕”过,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