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正准备走呢,说起来年的生意,就忘了时间。”杨昆随口糊弄了一句,反问道:“陈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有雅兴?”
陈静才不信他们孤男寡女坐在车里会谈什么生意,接过傅青梅递来的保温杯,喝了口温热的咖啡,觉得身上没那么冷了,才慢慢道明了来意。
大年夜,县领导照例要到军烈属和五保户家送温暖,还要到各职能单位看望值班人员,陈静和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一起随行采访、拍摄,一直忙到现在才回来。
当着不少随行人员的面,她那位书记老爸要注意影响,不方便让她乘他的专车,只能坐电视台的采访车先回单位,她父母都是领导干部,要陪大伙吃年夜饭才回家,12点之前家里根本没人,想到傅青梅也是孤零零一个,陈静就决定过来陪她一起过年。
说完经过,陈静探着身子将水杯递还给傅青梅,坐回去时,一只手扶到身旁的座位上,无意摸到凉津津、湿答答的一片。
陈静就觉得纳闷,她确信自己刚才喝东西时没有倾洒,这片水渍又是从哪里来的?
不动声色地分别瞅了杨昆和傅青梅一眼,趁他们不注意,陈静悄悄抬起手,凑到鼻端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腥味。
觉得这股怪味有些熟悉,稍一回想,那天发春梦时……陈静顿时便猜到了他们两个刚才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虽然事不关已,也是羞得一阵面红耳热,紧并双腿坐在那里,再不敢随便乱摸乱碰,生怕一不小心又摸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出来。
陈静心里局促不安,稳不下心绪来陪他们说话,杨昆也急着回家,随便聊了几句,便驾车驶出了小区。
并肩站在楼道口,目视着奥迪车的尾灯消失在门口,陈静用胳膊肘轻轻顶了下傅青梅前胸,“水管漏水,哈?”
听到她话里促狭的语气,傅青梅就知道她多半猜破了自己和杨昆的好事,也不掩饰,大大方方地笑道:“已经修好了,也别说,这个管道工倒蛮听话的,随叫随到,带的家伙也好使,这么长、这么粗,不一会就给堵住了……”
被她拿话撩拨得一颗心砰砰狂跳,陈静啐了她一口:“这婆娘真是越来越放浪不羁了,什么疯话都敢往外瞎吐噜!”
傅青梅抓住她的手腕子,冷不丁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就不信你家水管子没漏过水,老实交待,拿什么堵的,手指头还是……”
陈静就羞恼交加地伸手去拧她的嘴巴。
笑闹着回到屋里,傅青梅问过她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去厨房帮她准备吃的,陈静要跟过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