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热水烫了会脚,便回了卧室,将拖鞋让给傅青梅,自己坐在床上脱衣服。
傅青梅洗漱完回来时,陈静已经钻进了被窝,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地,只露出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瀑布般的长发铺在枕上,在卧室幽暗的光线下倒映着微弱的光亮,像一匹黑色的绸缎。
傅青梅见她把自己包得跟只茧似的,觉得好笑,问她:“你很怕冷么,还是真的怕我占你便宜?”
陈静有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秀发随之泛起一阵波光,“这里暖气够足,倒不会觉得冷,只是从小到大这么睡习惯了,觉得有安全感。”
想不到她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会有这种小孩子脾气,傅青梅笑着摇摇头,坐在床沿上脱去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钻进被窝里,然后才开始脱上衣。
女人家很少有戴着胸罩睡觉的习惯,傅青梅也不例外,反手从背后解开搭扣时,两陀软肉一下子从胸罩里跳出来,在胸前坠出水滴状的完美弧线,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地摇晃着,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陈静自己的身材不像她这么夸张,在女孩子中也算得是发育良好,倒不会过分眼热她这对比自己足足大了一倍的白宝宝,只是好奇地从被窝中伸出藕节似的胳膊,贴着它们的下沿往上托了托,咂舌道:“好重……”
傅青梅没好气地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一巴掌,笑骂道:“这浪蹄子,我不去骚扰你,倒反过来占起我便宜了。”
陈静就吃吃地笑,说:“谁让你这对宝贝这么馋人呢,下午走在商场里,多少男人都恨不得把眼珠子抓下来贴到上头。”
“盯着你看的男人还会少了?”傅青梅反唇相讥了一句,趁陈静不防备,冷不丁地掀开她的被窝,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入手细腻、酥软弹挺,不由得赞了一句:“手感真好!”
陈静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上次被杨昆“袭胸”的羞事,粉脸上顿时爬满了红晕,咬牙切齿地坐起身来,要从傅青梅身上讨回便宜,却被她反过来将自己挠得连笑带喘,不得不蜷到墙角举手求饶,原本好端端的被窝也被折腾得不成样子。
笑闹了一阵,陈静重新整好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问:“傅姐,说正经的,你那对宝宝长那么大,走路、跑步时会不会受影响?”
想到这几夜跟杨昆在一起厮混时,骑坐在他身上纵横驰骋免不了牵扯得乳根生疼,傅青梅就觉得胸前似乎在隐隐作痛,身体里也有种莫名的情愫在滋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含混不清地答道:“怎么不会,有时自己都觉得累赘,忍不住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