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女的教育、培养方面，向来是把求学、分配、升迁这条路放在首位，却是没想到，自己这种固有的思维模式对于杨昆这样的“异数”来说并不适用。

虽然觉得儿子的话有些以偏概全，不过他性格谦冲，并没有端出父亲的架子痛斥刘小亮这种明显带有“拜金主义”倾向的论调，也没有纠结于求学重要还是经商重要这个相对大而空泛的话题，只是就事论事地说：“经济条件固然重要，不过你们现在还是学生，学习才是主业，考个好一点的大学，接受系统的高等教育，对于开阔眼界、提升个人能力方面，有相当大的助力。”

刘小亮早听烦了这套论调，借着几分酒意，和他老子顶嘴：“爸，咱们关起门来说话，你就别搞大会发言那一套了，学习是为了啥，考大学又是为了啥，混一张好文凭，分一份好工作，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