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是劳力士吧……你小子想害我犯错误还是怎么着?”
杨昆嬉皮笑脸地说:“劳力士也分高中低档,这是最便宜的那种,市价不过几千块钱,比您手上那块老梅花也贵不到哪去。”
周学礼瞪了他一眼,没表态。
杨昆眼珠子一转,掏心挖肺地说道:“周叔叔,我可不是想贿赂您啊,您瞅我手上这块,18k金的,三万多,真真的是我自己买表时顺便给你捎了一块,您要嫌次的话……那咱俩换换?”
周学礼被他气笑了,“就你小子花花肠子多,行了,别狡辩了,东西我收下,回头寻摸个好玩意还你这人情。”
杨昆也没把他的场面话放在心上,唠了几句家常,问起温阿姨的工作单位,周学礼说她手续还没调过来,暂时在县人民法院民事庭当书记员。
90年代的老百姓受“民不告、官不究”的传统观念影响较深,不到迫不得已时,没人会愿意跟官家打交道,相应的,县法院的民事庭一年也难得开几次庭,工作可谓轻松写意得很,待遇、福利却一样不差。
杨昆脑子里顿时冒出好几个念头,只是初次见面,不便交浅言深,还是决定过一阵子再付诸实际,闲聊了几句,便即起身告辞。
周学礼将他送到门口,低声说:“那件事算是不了了之了,以后行事多注意些影响,别再这么莽撞了。”
杨昆唯唯诺诺地答应着,走出楼梯口。
看见他拉开奥迪车门,站在门边向自己挥手告别,周学礼微感诧异,眯着眼睛想了想,释然一笑,转身回家。
考虑到自家没有车库,奥迪车也没上牌照,扔在马路边上不安全,杨昆干脆跟公安局大院的门卫打了个招呼,把车临时停在了大院里边,步行回家。
大包小包地拎进门,上楼看时,老妈正纠集了一帮牌友在家砌长城。
看到儿子给她带的包包和衣服,刘素芬很高兴。
东西贵贱不说,儿子不远千里带回来的,是一份孝心。
几位中年大妈看到一堆东西,羡慕得两眼直放光,直夸杨昆懂事。
刘素芬拿了件新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说:“南方的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薄了点,穿不出去。”
杨昆说:“就是买来给您当春、秋装穿的。”
刘素芬张罗着要给儿子做饭,杨昆说:“我在街上吃过了,您几位接着玩,别因为我耽误了牌局,我去洗个澡先。”
刘素芬跟着他出来,小声问:“还没回学校吧?”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