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回头我敲打敲打他,保证他以后见你绕圈走。”
杨昆一乐,“有您这句话就得,改天请你吃饭,小茅台侍候。”
冯庆华也乐了,“那敢情好,先谢了,回来再联系。”
杨昆说:“先别挂电话,还有个事想麻烦你。”
冯庆华说:“就知道你小子的酒没那么好喝,说吧,又惹什么麻烦了?”
杨昆说:“不是我的事,一个朋友,前几天到市检察院实名举报,市教委副主任段永国,这事你应该知道?”
“听说了,检察院那边牵头办的,市局这边抽调了一队经侦配合,没咱们治安什么事。”冯庆华把自己了解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又问:“你小子没牵扯里头吧?哦对,以你的岁数也牵扯不进去,何况你小子油得滑不溜手,就是有你什么事,多半也能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这里面真没我什么事,不是跟你说了么,举报人是我一朋友,还有点业务上的往来,我就是帮她问问。”杨昆解释了一句,又觉得这种事还是不解释的好,干脆直接问道:“老冯,问句不该问的,案子进行到哪一步了?当然,要是纪律不允许的话,就当我没说。”
冯庆华不以为意地嗐了一声,“有什么不能说的,稍微关注这事的人都知道,老段进去了,正在里面胡攀乱咬呢。”
杨昆一愣,“进去了……”
略一琢磨,觉得不应该啊。
凭老段的人脉背景,就他屁股底下那点烂事,按照惯例,最多也就象征性地到有关部门走个过场,往重了说,判个十年八年,进去呆上几个月,办个保外就医什么的,照样出来当他的太平寓公。
可即便这样,也没有刚出事就被关进去的道理,何况还在里面乱咬?
抛开段永国自身的因素不谈,单凭司法系统办事的拖沓程度,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有效率了?
他不解地问:“怎么进去的?”
冯庆华接下来的话解开了他心里的疑惑:“得罪人太多了呗,上面有人铁了心要办他,谁也保不住,昨天检察院带人去抄开发区那片房子时,老头儿正忙着搬家呢,好家伙,光现金就有小50万,都是前半年突击提拔的人送的。”
杨昆立刻就明白了。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大多数临退休的官员都有这种思想。
在下台之前疯狂一把,捞上最后一票,给退休后的优裕生活多打上一层保障。
在贪腐之风还未盛行的90年代,也不知有多少在任时还算清廉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