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一夜算成一次好了。

于是他举起手，说道：“我坦白，前后一共两次。”

傅青梅挑着秀眉想了想，问：“开业那天算一次？”

杨昆老老实实地说是。

傅青梅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外面好几百人在吃饭，你们在办公室里做那事，也不怕被人撞见，真不知道你脑子里灌的都是什么东西……这样做是不是很刺激？”

杨昆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前面一大堆全是废话，最后一句才是亮点。

他故意挑着眉头反问道：“一火车上千人，你刚才跟我做这事时，有没有觉得很刺激？”

傅青梅就笑着拧他的嘴，杨昆抓住她的手，吻上她的唇，顺便把她剩下的问题堵到了肚子里。

乘火车出行，尤其是长途旅行，基本上没有什么作息规律可言，两个人笑闹了一阵，嘀嘀咕咕地说了会了情话，傅青梅给杨昆在身上揉揉捏捏地，没过一会，就觉得两眼发涩，枕着他的胳膊甜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