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昆睡意上涌,也没留意她的小动作。
刚补的卧铺是一上一下,
虽然知道邺河只是从省城发车之后依靠的第一站,后面难免有人中途上车,不过这会包厢里暂时没别人,杨昆又实在懒得动弹,便一动不动地赖在下铺打盹。
不一会,乘务员敲门进来,换过车票,特意提醒他不要霸占两个下铺,以免和后来的乘客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答应了一声,考虑到女人家爬上爬下的未免有些不雅,昆哥只好当仁不让地爬到了上铺。
软卧里暖气开得很足,乍一进来时觉得暖洋洋地挺舒服,时间长了就觉得浑身刺痒,杨昆干脆将外衣连同毛衣、毛裤一起脱掉,只穿着贴身的秋衣,扯过毛毯盖在身上,顺手关掉了床头灯。
过了一会,傅青梅洗漱回来,见他用毛毯蒙着脑袋,便没出声招呼,放好东西,插上包厢门,坐在铺位上脱鞋。
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猜到她多半在脱衣服,杨昆眨了眨眼睛,鬼鬼祟祟地探出半边脑袋朝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