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芸眼皮子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说:“喝醉了,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趴着睡大觉呢,叫也叫不醒,找他有事?”
傅青梅缓缓摇头,说:“没什么,就是想问他几句话,既然喝多了,就先算了,改天打电话也是一样。”
曾芸理解地点点头,见她没有马上转身离开的意思,也没心情跟她在这玩心机,指了指卫生间,朝对方歉意地笑笑,没事人一样镇定自若地推门走了进去。
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傅青梅注意到她的毛呢筒裙的臀围上方有两道不太明显的褶皱,看位置,不像是坐着能压出来的。
傅青梅不无玩味地勾起了嘴角。
找了间敞开的厕位,曾芸撩起裙摆,将内、外几层裤子一并褪到腿弯处,拈着沾满体液、已经被挤压得变了形的纸巾扔进纸篓。
蹲下没多久,她又觉得不妥,强忍着恶心,捏起那团废纸扔到便坑里,看着它慢慢被水浸湿,散成一团纸絮,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心情稍一放松,一直紧绷着的括约肌也为之松弛下来,被挤压到体内的空气压迫着尚未排净的体液,发出一连串轻微的声响,虽然卫生间的门隔音效果不太好,这些动静在走廊里传来的声浪掩盖下几不可闻,曾芸还是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蹲了一会,扯了卫生纸反复擦拭着身体,捎带着收拾好纷乱的情绪,曾芸穿戴停当,到外间的洗手池处洗手,照照镜子,脸上的淡妆倒不用怎么补,她擦干双手,轻抚着胸口,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刚才的事,和那天夜里一样,从来没发生过!”
回到房间里,胡增海问她:“怎么去这么久?”
曾芸笑盈盈地看着他,说:“碰见个市里来的熟人,多聊了几句。”
下午4点左右,来道贺的宾客开始陆续退席。
杨昆和二叔守在大厅门口,和来人一一握手告别,顺便奉上纪念礼包。
李国元拎着礼品袋,摇摇晃晃走出门厅,满面春风地和杨昆把臂而别。
曾芸跟在肖主任、胡增海等人身后出来,和杨昆握手时,没敢直视他的眼睛。
傅青梅等人随后下楼,在台阶上和杨昆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曾芸的背影。
姜涛和县人民法院民事庭的书记员一左一右地扶着醉醺醺的李院长,向杨昆挤了挤眼睛。
周学礼拍着他的肩膀,说:“不错!”
一个多小时之后,天色渐暗,人去楼空。
杨建军指挥着服务生收拾残局,看着一瓶瓶或半或满的残酒,吩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