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十年过来,我早习惯了,男人还不都这德行,刚结婚那会子,恨不得拿逼当饭,一天三遍,生完孩子,爱干不干,等上了岁数,干脆看也不看。”
吴所长的老婆哈哈大笑,“那你可得把你男人看好了,人家不都说吗,现在这男人哪,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科长太太不以为意地嗐了一声,“爱上哪飘上哪飘,只要别往家里飘,咱就睁只眼闭只眼,你能管住男人钱包,还能管住他裤裆?”
赵夫人正想搭话,忽然听到乒乒乓乓一阵玻璃碎裂的响声。
事出突然,把几个女人吓得不轻,赵夫人出门一看,走廊上封闭的铝合金窗户被人用砖头砸出个大窟窿,碎玻璃散落了一地。
她性格泼辣,胆子也大,二话不说,紧跑几步拉开院门,朝着外面破口大骂:“哪个兔崽子吃饱闲得没事干,敢砸老娘的玻璃,有胆子别跑,让老娘逮住,剁了你狗日的鸡扒蛋!”
这年头人们没什么夜生活,大街上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赵夫人连骂几遍,声音在寂静的夜空远远地传了出去。
隐藏在附近暗处的杨昆乍舌不已,暗自腹诽:“这尼玛才叫真正的女汉子,摊上这样的老婆,换劳资也得出去鬼混去!”
赵志强听到动静,拎着根棍子跑出来,在附近转悠了一圈,没看到人,转回来劝他妈:“妈,人跑远了,回去吧。”
几个牌友连说带劝地把赵夫人拉回院里,往客厅走时,科长夫人眼尖,一指地上:“那是什么?”
赵志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是张皱皱巴巴的纸团,看形状,应该是裹在半截砖头外面一起砸进来的。
捡起来快速浏览了一遍,赵志强的脸色变得古怪之极,正想把纸条揣进兜里,被他妈一把扯了过去。
看完纸条,赵夫人气得浑身直哆嗦。
虽然平日里也曾听到些传言,但无凭无据地,总不能听风就是雨。
只是此刻手里白纸黑字,有名有姓,连住址都写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她不怀疑。
何况下面还跟着一行醒目的大字:“赵一民搞破鞋!”。
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赵夫人咬得后槽牙咯吱作响,拉着赵志强就往外走,“跟我走,不要脸的骚~比,老娘今天非花了她不可。”
她的几个牌友也在旁边七嘴八舌地附和,群情激奋,颇有同仇敌忾的阵势。
至于彼此心中所想,到底是感同身受,还是兴灾乐祸,只有各人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