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的早,干了几次大活,是拉大伙做的,干得也漂亮,后来的道上的人服气,就叫这个村子张家村。
张家村从祖上家家都是做这个的,谁也不防着谁,只是干活的时候自己做自己的,可是地下有多少好东西能扛得住经年累月的挖?
都是挖了再挖,渐渐的把那里的山挖成了穷山,可是人们也就把家留在了那个小村子,不想离开了,做活的都向外走。
我家从祖上到如今都是村子里最‘穷’的人家,住最破的房子,吃最不好的东西,出了名的‘穷’,就算家里有金山银山还得穷下去。
年轻的时候,我是从黄河大桥把一个山西的妹子驮回家里的,跟了我十几年,孩子也十几岁了。
每次出门的时候,她就见天站在门口望,头发都望白了,不到四十岁的人就像五十多岁的人了。
就是因为她的这份牵挂,所以我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每次出门之前也要给他吼上几嗓子,怕回不来,算给他留个念相……”
索罗与张氏三兄弟在外面说话,孙文礼却一直在帐篷里偷听,他已经达到了暴走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