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埋他。”
时逢汛期,河床中的径流也会暴涨洪水,危及城乡……历史愈久远,先人的往事愈被淡忘。
“天下龙脉,始于昆仑,终于泰山。华夏每朝每代都有自己的龙脉,而黄河就是华夏飞腾于九天之上的一条巨龙。
它不停改写着华夏的命运,你不让他改道,想让他安安静静地流淌?那它还叫黄河了吗?”
黄有钱说到这里,饭菜已经上桌,他陪着索罗坐了,一时竟用沙哑的声音开始唱起黄河古谣来。
沙哑的声音中竟然带着几许来自于远古的苍凉,皱纹堆垒的脸上仿佛本身就是一部华夏的黄河史。
索罗等人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说起黄河的历史竟然记忆变得如此清楚与渊博。
在他的脑海里,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的尘封打算带进坟墓之中呢?
歌声停下,黄村长请众人吃饭,几个山野小菜,半泥盆子玉米面馍馍,这或许就是黄泥村能拿出着待客人最丰盛的大餐。
这几乎难以用清贫来形容,可是他们依然默默地守护在已经废弃了千年的一段黄河故道旁,执着地不肯离开。
好在还有半桶的苞米酒,索罗也不嫌弃,与黄村长开怀畅饮,或许白雪与唐凌也受到了老人歌声的感染,她们也没有嫌弃,艰难地吃着饭菜。
“黄村长,听说上面几次想把黄泥村迁走,让你们去一个富裕可以有更多耕地的地方,你们为什么要拒绝呢?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后代着想啊!”
索罗看了一眼趴在门口吞着口水的两个孩子开口问道,而后转头向唐凌看去。
白雪与唐凌几乎同时起身,去她们的包里把一些她们喜欢的零食拿了出来,分给两个孩子,并直接带着她们出去玩。
黄村长眼睛的余光一直装作不经意间斜视着白雪与唐凌,有兴奋狂热的光芒在极力压抑着,不过却不是邪念,而是一种另类的火花不想被人洞悉。
几杯老酒下肚,黄村长的话也多了起来,听了索罗的话后,抬头看了一眼索罗,开口说道:
“别说我们这里,你看黄河两边的村落,自古以来,洪水过处,连整个城市都吞了进去。
黄河改道,一泻千里,所到之处,黄河两岸的人畜不是葬身于黄汤之中就是游离失所,无家可归。
住在黄河边,哪家没有被黄河拖去几条性命?哪个不知道黄河的恐怖?可是洪水过后,你又见哪个黄河人没有重新回到黄河身边。
黄河是华夏的根,是我们黄河人祖祖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