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也就是说，孽徒谢燕想要我死了？”冯玉珍似问非问地看着方秦，那样子像是想要得到方秦的答案。

方秦说道：“对于有心作恶的人，难道你还想手下留情不成？你自己也看见了，为了杀你，她把多少无辜的人拉下水？像她这种能力强又心术不正的人，我绝不认为她会悔过自新。”

方秦现在算是有些了解冯玉珍，这女人看起来冷漠之极，可是她内心比谁都善良。

要不是为了证明许元飞是死于那种药物，估计她也不想用一只警犬的生命来证明。

冯玉珍的母亲死于实验药效，其实她母亲完全可以让别人或者动物来实验，可是她母亲却是以自身作为实验体，由此可见她母亲十分善良。

有一个善良的母亲，女儿自然也不会坏。

不过在方秦看来，人可以善良，但是对恶人绝不能姑息。

无数血淋淋的事实证明，姑息恶人，只会让更多善良的人受到伤害。

所以方秦必须坚定冯玉珍的决心，她可以不忍心下手，但是她绝不能因为她的不忍心来阻止自己杀死这个可恶的谢燕！

第707章发现

在方秦的人生观当中，他觉得人可以用尽一切手段打败对手，但是有两个底限：一，不能累及对方无辜的家人；二，不能累及无辜的人。

很显然，谢燕和刘珏已经打破了方秦的底限，有机会的话，方秦绝不会手下留情。

冯玉珍十分聪慧，而且方秦的话也说得够明白，她也只好微微叹息道：“谢燕若是死了，我身边就再没有亲人了。”

看着一向淡定的冯玉珍竟然露出如此落寞的神情，方秦的爱心又不禁泛滥成灾：再怎么强大的女人，终究敌不过“寂寞”两字啊！

“我们也可以是你的亲人啊。”方秦忍不住脱口而出，随后他马上就后悔了。

那种浑身发痒却没办法抓痒的痛苦感觉，一直都是方秦这段时间的噩梦。

要是自己出言轻薄了，这个思想像老古董一样的女人又起了“杀心”怎么办？

幸好冯玉珍今天没发飙，让方秦长长地松了口气。

“方秦，你也去休息吧。”说罢，冯玉珍立刻转身回自己房间。

方秦并没有看到，冯玉珍转僧后，脸上露出了一丝闭月羞花的笑容。

第二天，当方秦还在迷迷糊糊睡着大觉的时候，俞小鹭的电话吵醒了他。

方秦一接起手机，俞小鹭便十分兴奋地说道：“老大，你猜我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