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随着一声声哀伤的唢呐声,痛击着她内心中的脆弱,坚硬的外壳内包裹着柔软的心,在这一刻崩溃。
她轻声的抽泣着,眼泪如流水般往外流淌,可坚强的性格让她的哭声隐没在内心,将所有的痛苦往肚子里咽。
丁朋小时候就常常见到那种“东西”,所以对死亡又是另外一番理解。他回头看向田丽,发现她正低着头微微颤抖,心想她是不是有类似于癫痫的病。正当他准备过去看看田丽怎么样的时候,眼前的景象令他大为震惊!
“天黑了!”丁朋打开车窗朝外看去,雾气越来越浓,四周忽然黑了下来。
更诡异的是,唢呐声还是唢呐声,但刚才还悲伤的哀乐,却变成了喜庆的喜乐。
一阵“噼啦啪啦”的炮仗声过后,唢呐声越来越近,白茫茫的雾中,出现了一队身穿白衣的迎亲队伍。
四个唢呐手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走着,四名轿夫在后面抬着一顶白色的轿子。
“怪,怪了。”张乐山刚刚抽完第二支烟,看了看手表,刚刚才下午两点多,现在却已经晚上点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烟屁股,难道自己两支烟抽了六个小时?
“邪门,太邪门了。”张乐山说的邪门,是娶亲嫁女居然用清一色的白色。
丁朋就算没结过婚,从小看身边的人也好,电视里演的也罢,有红有绿,但白色确实很少见。
丁朋说:“等队伍过去我们就走吧。”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遇到这么邪门的事情,当然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张乐山点了点头,正准备再点火的时候,一个熟悉的面孔站在了驾驶座的窗户边:“哟,这不是张师傅嘛,丁老师也在呢。”
再看来人,原来是红山村的村长赵开明!
迎亲的队伍约摸十来人,走的缓慢,从车边过去用了不少时间。赵开明满脸堆笑,对于这个热情的老村长,丁朋他们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丁朋说:“是啊,赵村长,又见面了。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赵开明说:“今天我儿子结婚,要不要一起去喝杯喜酒?”
丁朋微笑着谢绝道:“村长,我们还有事儿,要不然改天过来给您道喜。”
“改天?”赵开明阴沉着脸,说,“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遇到了不去喝杯喜酒,是嫌我这村长官儿小不给面子?”
话音未落,迎亲队伍忽然停了下来,脸齐刷刷的看向丁朋他们,一个个脸色苍白,面色冰冷。
丁朋和张乐山吓了一跳,对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