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好不容易有今日,却是只盼着能保持下去才好。而且,且不说墩儿那头。就是阿石那边,他慢慢长大,我也怕他听了别人挑拨的话,到时候生出别样的心思来。”杨云溪叹了一口气,倒是颇有些担心犯愁。
朱礼本握着杨云溪的手,当即便是轻轻捏了一下:“想那么多干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若是阿石真生出了那样的心思,你纵千般防备,却也是无用。就如同太子若真疑心了,只怕咱们做再多,也不能轻易打消这些防备。”
杨云溪自然知道朱礼说的话在理,当下又深叹一口气:“到底是揪心罢了。阿石不必说,是我一手养大的。就是太子……我毕竟是嫡母,她母妃又是我送出宫去的,念在昔日情分,我也盼着太子能好才是。”
朱礼面上不显,心头却是轻叹了一声:只怕,却是防不胜防。阿石这才刚要开始懂事,便是已经出了这样的事儿,可见那些人是怎么样一种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