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合作了。

“王小姐，我们总裁只是口头上答应而已，您知道的，他经常喝醉，说出一些醉话也是正常，只要没有签署正式的文件，都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那名助手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歉意。

他这番话说得纯熟无比，滴水不漏，估计经常是帮库辛斯基这个大酒鬼处理这些麻烦。

“库辛斯基总裁先生，您这位助手说的是真的吗？”

看到那名助手根本不松口，聂采叹了一口气，冲着库辛斯基说道。

“聂先生，你的酒量虽然好，但还是他们会喝酒……他们喝的酒，有文化！”

库辛斯基掰着手指，舌头打卷：“什么白酒、黄酒，什么花雕、女儿红、二锅头、汾酒……他们都懂，而且能说出里面的故事来，华夏的酒文化真是源远流长啊！”

这两天里，他被人带着在后海附近的酒吧街都转了个遍，可谓是尝遍了华夏的各种酒，让他大呼过瘾。

聂采的酒量虽然惊人，但也仅限于酒量惊人而已，最初的震撼过去之后，已经让他有些回过神来，觉得喝酒不光得看酒量，还得喝出里面的故事，喝出里面文化，这可比牛饮有意思得多。

听到这个老酒鬼的话，聂采差点气笑了。

这个俄国老头还真是附庸风雅，你说你爱喝酒就喝酒呗，伏特加这种东西酒性烈，适合大大咧咧的俄国人，你喝那些酒性平淡的花雕女儿红能有什么味道？

“聂先生，后天我们会举办一个竞标会，欢迎你们天谕广告公司和青云传媒来竞标，我们会选出一个条件最优厚的公司来作为国际战略合作伙伴，来进行更深一层的合作。”

库辛斯基摆了摆手，丝毫没有半点歉意，大大咧咧地说道。

说完这句话，他推开了那名助手，搂着那名浓妆艳抹的东欧女人的丰腴腰肢，转身走进了四合院，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连库辛斯基这个总裁都发话了，王之瑜知道这回煮熟的鸭子是真的飞了，又只能从头开始。

没有签署真正的书面文件，那一切就都是不算数的，王之瑜虽然心中气得不行，但也拿这个库辛斯基没办法。

谁让这个金桥公司的体量比她的天谕广告公司大那么多，自己有求于人，只能硬是忍着了。

“生意场上瞬息万变，为了达成商业目的，可以用任何手段……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你们天谕广告公司还是太年轻了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中年男子缓缓地走了过来，整了整领带，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