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也凑过来看热闹。
“老伯,你们这里被污染成这样,有没有去找过这个蓝翔化工厂或者有关部门来管管?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聂采的瞳孔摄像机一直在拍着呢,这种采访溶入群众,得到的镜头最真实。
“怎么没有?以前我们还到到过县政府门口闹呢,反映我们马坡村和临近几个村子的污染问题
李老伯脸上露出了沉重的神色,说道:“但第二天就直接被送回来了,后来有人告诉外面,这个蓝翔化工厂是县里的支柱企业,县政府的人根本不敢管。”
“那你们有没有找上级部门?”聂采问道。
“有,后来大伙一狠心,凑钱去了省信访办,但是第二天晚上派出所的人就找上门来了,让我们第二天去找信访办的人把反应给撤了。”
说到这里,李老伯满脸的苦涩,说道:“我们怕报复,就没敢再继续反映情况,只得继续忍气吞声。”
“可不是吗,化工厂的这伙人太狠了,我们村有一次组织了十几号人去找化工厂理论,却被他们的保安打回来了,老李的腿,还有我额头上的伤疤都是那时候留下来到。”
旁边的一名老者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一道长长的伤疤,气鼓鼓地说道。
“对,咱们也就敢在背后骂骂,去年之后,他们就做得更过分了,村子里有人盯着呢,咱们一出去找有关部门反映情况,半路就给截下来啦。”
一名大姐拿着几颗瓜子磕着,也跟着说道。
有人开头了,凑热闹的村民们便你一言我一语诉说了起来,一个个都气愤不已。
吃的水不好,种的粮食质量不高,甚至谁家的孩子得了怪病,这些都是因为蓝翔化工厂的排污惹的祸。
村民们围着聂采,七嘴八舌地诉说着不幸,好像是要倾述一般,似乎没有意识到,他们跟一个收购赤椎菌的商人说这些会有什么用。
但是,哪怕是个收购赤椎菌的商人,只要有人听他们诉苦就好,这多少能让他们心里好受些。
看着村民们质朴而有苦恼的脸,想着生活在这里的种种苦楚,聂采顿时十分不是滋味。
“不能再让这个化工厂再继续排污下去了,这些村民们太无辜了,为了发展经济,他们的生活却完全被这个化工厂给毁了,谁来替他们做主呢?”
聂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远处矗立着的烟囱,心中不由想道。
就在村民们期追跋涉地说着的时候,一台疾驰的皮卡车突然出现在了村口。
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