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转圈的,但怎么转我们可不知道。我们刚才是正着转,万一是要反方向转才行呢?又或者是要正转一圈,再反转一圈;再或者是先反转一圈,再正转一圈?”
我说完,薛舞也是障目结舌。
薛舞缓缓道:“按你这么说,就这个转圈的方式而言,也有很多种了?”
我点点头:“是无数种。而且,未必就有一种方法是对的,很有可能这个大鼎只是能转而已,却是怎么转都和机关不相干的。”
被我这么一说,薛舞也越发的失落了。
“那该怎么办呀?”薛舞焦急地说,“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要追来了。”
怎么办,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呀。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进了密道,在我设置的那些禁制下,也只够把她阻隔几个小时。
也就是说,再有一个多小时,我们找不到出口的话,那个女人也就追进来了。
薛舞现在是我的女人,而那个女人要杀我的女人,我又打不过她。
这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悲哀。
如果看着自己的女人会死,我又救不了她,那么活着对我来说,就是一种痛苦了。
所以……
我咬了咬牙,对薛舞说:“我们现在不要慌,一定是有办法的,只是我们没找到而已。现在,我们一起静下心来,仔细观察。我发现这个鼎有很大的学问,或许仔细观察过后,就能找到什么呢。”
说着,我冲薛舞挥了挥拳头,做了个坚强的手势。
薛舞忍不住苦笑一声,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认定这个鼎有问题,那么一切还要从这个鼎入手。
我和薛舞都仔细观察起这个鼎,鼎上的纹路,以及那些奇特的凹槽。
会不会镶嵌上一些东西,就能启动这个鼎的机关了?
或者说,想要挪动这个鼎,还需要什么东西?
最后,我发现了一个不算细节的细节。
这大鼎的九个鼎耳上,都雕刻一种动物,而唯有一个鼎耳之上,雕刻的不是动物,而是鸟人!
若干说找不同,也就是说只有这个鸟人不同了吧。
而我们眼前,那个十几米高,巨大的雕像,不也是个鸟人吗?
雕像和大鼎之间,或许就存在这样的联系。
想到这,我再次转动大鼎。
可这次当我刚一转动的时候,那个门口处,就窜进来一道黑气。
“哼哼,跑啊,看你们还能跑到哪去!”
黑气落地,一个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