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胸卡,反而注意到胸了。
现在一看,还是那么大。
薛舞低下头,看着我的目光,瞪了瞪眼,却没有动。
“小峰,鬼、鬼这东西,该怎么审呀!”
我一想,还真是。
不管是谁,也没审过鬼呀。
传说中包公日审阳,夜审阴,虽然现在我们也能审鬼,可该怎么审,谁也不知道。
不过鬼这东西,我见多了。
以前干不过鬼,我会怕,现在收拾个小鬼轻轻松松,所以对于鬼,我一点恐惧心理也没有。
不过倒是薛舞,还是有点发抖,抱着我的胳膊,跟着我一点点靠前。
薛舞害怕,只有我来调查了。
我大声喝道:“朱胜,你是死了吗?”
朱胜一阵苦笑:“这还不明显吗?”
好吧,我确实问了句废话。
我继续问:“你是怎么死的?”
朱胜叹息了一声:“这说起来,话就长了。”
长也要说呀。
朱胜慢慢从杜鹃的房间里飘了出来。
薛舞见状,则立刻躲到了我的背后。
“小峰,他……”
我连忙拉住薛舞的手,安慰道:“薛舞姐姐,没事的,有我在,很安全。”
我们在客厅中,分别就坐。
中间是茶几,我和薛舞坐在一边,朱胜自己坐在另一边。
这倒是很符合“请你喝茶”的调查方式。
朱胜幽幽地说:“事到如今,该说的,我也不用再隐瞒了,只不过我想求你一件事!”
“求我?”我愣愣地问。
朱胜点点头:“我死的很冤,我想求你帮我报仇!这也是我来找你的目的,因为我知道,能帮到我的人,只有你了。”
他说的倒是实话,能帮到他的人,只有我。
可我为什么要帮他?
这还要看他怎么说了,能不能给出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那你怎么跑杜鹃的房间里了?”我说,“之前的杀人罪虽然还没定,你跑我这,去人家女鬼的房间里,不会又想猥亵少女吧!“
朱胜有些郁闷地说说:“哪有,我只是来你这坐一会,本想等你的,可待着太无聊,就去那屋和杜鹃聊聊天。一聊才知道,她比我都惨。”
靠,打开少女鬼的心扉呀。
我只是知道杜鹃被人分尸而已,太多的杜鹃不肯跟我讲,而从朱胜这口气看,他了解的应该不少。
我忙说:“别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