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逼着他们再想出法子对付我们!”扎蒙提醒着。
陈禹点头说道:“扎蒙说的没错,大祭司你现在确实应该装病,而且一点也不能动,我想,有些事,还是当着族人的面做比较好!”
“可是,你那个宝贝雪儿还在祭坛上!”大祭司出言提醒,冷静的观察着陈禹的反应。
同样是女人,说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她已经成为了陈禹的人,心里的想法多少都会有一些。
陈禹想了一下,便把扎蒙与大祭司的头揽了过来,悄悄耳语,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想出了对策。
再说说边美这边,这姐妹俩的日子可是不太好过了。因边美一直是圣女身边的人,族人们皆给她极大的面子,请她在圣女面前多说好话,以求每次分食物多分一些。
所以,边美在众人的面前,便有了一丝高高在上的错觉。她只有在扎蒙与阿旺的面前,才会有一丝卑微,而那丝卑微,完全是为了妹妹。
现在,这洞中的牢里关着阿旺,另外两个牢房里关着边美姐妹,牢房阴暗潮湿,地上仅有一些干杂草。
这堆干杂草也是看守的人与边美有一丝交情,才悄悄塞给她的。看守的两个人日夜在这里,吃饭睡觉都在此处。
只是这里实在是太过于阴寒,所以两个人经常换班出去透风。连两个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边美姐妹了!
边美就坐在牢里的石头地上,把手中仅有的那堆杂草,也放到了央美的牢房之中。
央美隔着冰冷的铁栅栏,紧紧握着姐姐的手说:“姐,你坐草上吧,我没事!”
“傻丫头!姐不冷!”边美推开妹妹,让她老实的坐在草上,而自己则因为地上太凉,半蹲在地上。
每个牢里有一个马桶,牢门便是铁打的栅栏。阿旺本来是学的土遁,在这样的石头地上,也没了法子。
只是,阿旺毕竟是个男人,在这呆的久了,也有些适应了这里的潮气。而他之前受过升仙台的刑罚,相比之下,在牢里实在是天堂了。
阿旺与央美的牢房,隔着铁栅栏,那间空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手臂和腿,头和腰是绝对过不来的。
阿旺头上的血已经凝固,因屁股和脚也被钉板伤到,只能趴在地上,倔着屁股。
“你们两个也有今天啊?哈哈!真是好人没好报,几袋子粮食把你们养大,到头来却过来害我!”阿旺狰狞的笑着说。
边美怒视阿旺:“你还有脸说!你把我们姐妹俩养大,我们对你是很感激的,而且我已经答应了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