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签证。”
“布林迪西…”罗尔夫拿起了那张签证念出了一座意大利沿海城市的名字,然后他想到了什么:“这个时间,那一天不是……”
“深海第一次大规模入侵欧洲沿岸的日子,简直就如纳吉尔法之船降临一样,那一次,深海摧毁掉了一切,人类的城市化为了废墟,而他的父母正是死在这次灾难中。”
“他一个人幸存了下来?”罗尔夫在档案袋中翻出了一张古旧的信封,里面是几张有些泛黄的照片,其中有几张被烧焦的痕迹,这信封是被看做遗物的东西,其中一张以蔚蓝的海岸线为背景,手中一位温柔的妇人正搂着一位拿着面具的少年对着镜头微笑着,只是罗尔夫看见了在海岸线后突兀出现的那一抹猩红。
在镜头中的少年笑的那么开心,也许他的父亲正捧着相机说‘照完了这张,我来和你合影’。
但照完这张就代表着结束,这是记载着在毁灭前夕和平的唯一景色,也许在快门按下的瞬间,深海的炮火已经将整个海岸线所席卷。
那一天的深海出现的是这么的突然,甚至人类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点征兆都没有,就将整个城市卷入了炮火之中,无情的将一切碾碎为了残渣。
“是,在哪满是深海游荡的废墟之中,他活了四年。”研究院的语气有些毛骨悚然:“我不知道是什么究竟支撑他活了四年,每天冒着会被杀死的危险,四处寻找食物,没有任何一处可以安眠的地方,为了活下去他几乎不择手段,偷盗,抢劫,拐卖,杀人…这些都是他活下去的手段。”
罗尔夫放下了手中的照片,继续翻阅着那份犯罪记录,与那位研究员所说的东西,全部都一一对应,最终,还是将视线定格在了那张犯罪的登记照上。
“是仇恨。”罗尔夫轻声的说,他指着在照片上的那眼神死寂的少年,他手上所拿着的那张面具,是一张陈旧的小丑面具,那个小丑裂开了嘴角怪异的笑着,嘴角裂开的弧度甚至到了耳根,笑的让人觉得浑身发寒。
“一直以来支撑着他的东西是仇恨,他每一次做坏事的时候,都会戴上这个面具。”罗尔夫翻阅着上面的犯罪记录:“这是一种暗示,暗示自己不要忘记那一天,想起自己失去一切时候的愤怒与仇恨,而这些东西,给了他做出这些事情的勇气。”
罗尔夫的手指划过了上面一系列,他曾经所犯下的罪证。
在罗尔夫的印象之中,深海本应该就是一只被本能驱使的野兽,但他错了,这只深海是远比他想象之中要危险的东西……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