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姬却一晚上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当初那病毒破坏掉了港湾栖姬身体之中的一切,包括抗性和免疫力,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严重到了一阵冷风吹过就能让港湾栖姬患上重感冒,在床上躺个好几天。
但经过仁慈号照顾到现在,港湾栖姬差不多已经恢复到了身为深海栖姬的级别…大概…吧?
这也不是完全能肯定的事情,天知道深海的身体构造和人类有什么区别,但比起港湾栖姬,仁慈号觉得更应该抢救的还有另外一人。
“那是谁?”
舰娘能够生病几乎是很稀罕的事情了,维内托也知道这一点,而当仁慈号指着下面脑袋被受惊过度的驱逐舰给咬住的提督的时候。
“你是什么时候出现了这家伙还有救的错觉?”
维内托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仁慈号。
虽然你说的这句话,因为太有道理了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反驳,但是至少也不要这么直白啊。
卧槽…我该怎么反驳?
当仁慈号听见维内托所说出的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唤醒了她内心的共鸣感,仁慈号第一次是打心底的认为,维内托这句话说的真的是太对了!
但现在仁慈号必须想个什么理由,拒绝掉维内托的邀请,可…仁慈号张了张,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然而,就在一只医疗舰娘一只战列舰娘一致认为提督没救的时候,俾斯麦在这个时候走入了这个房间。
“是我拜托仁慈号留下来的,有什么不妥吗?”
俾斯麦冷淡的眼神环视着在场的三只舰娘,本来俾斯麦对待外人的时候,就是这种刻板到冷漠的态度,变成深海之后,原本璀璨的金发变为了银灰的色泽,更是让她的气质向着死寂靠拢了几份。
大概唯一能够让这只德意志舰娘敞开少女心的,也就只有提督了吧。
“是…吗?”维内托和俾斯麦的交集并不算多,虽然在二战时期,她们两人所代表的战列舰所处同一阵营,可作为舰娘的维内托和俾斯麦却根本不熟。
理由很简单,一山不容二喵,否则迟早会出事。
维内托作为舰娘的经历和俾斯麦非常相似,只是培养俾斯麦的是德意志军方,而培养维内托的则是意大利的黑手党,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们都是两个国家的骄傲,冠以最强舰娘之名的存在。
以维内托和俾斯麦的傲气,想要互相好好的相处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但这也仅限于,哪怕在战场之上,同为友军,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