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喇氏听了,脸色露出丝嘲讽来,说道:“还不都是她那好外甥女闹的,想往弘曙身边塞人,往后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张罗这些个?”
初瑜听得糊涂,却也隐隐明白与巧芙她们姊妹有关系,问道:“额娘,是表妹他们……”
纳喇氏笑道:“不用再叫表妹了,往后就可改口了!堂堂的国公夫人、将军夫人不做,死皮赖脸的留在咱们府里,给你弟弟做个妾,看她这个做姨母的怎么跟金家两口子交代。”
初瑜想到刚进门四个月的弟媳妇博尔济吉特氏,不晓得额娘为何会高兴,上次不是还说弘曙要等一年后才纳妾么,这怎么又提前了?
纳喇氏见初瑜困惑,笑着说:“不是给弘曙做妾,给弘曙做妾,不是合了她的心意!是给弘倬做妾,要不她怎么能气得脸都绿了?不是内务府那边办得,连正经侧室都算不上,想要给名分,且苦熬呢!”
初瑜很是意外,不晓得怎么会出了这样的变故。巧芙看着有十六、七,比弘倬大两三岁,先前又给博尔济吉特氏敬过茶,怎么会又跟弘倬凑到一块?
纳喇氏笑着说:“弘曙不愿意与弟弟生嫌隙呢,不晓得怎么闹了这么一出,安排巧芙过去,同弘倬在一道了。”
难道一家人过曰子,就不能消消停停的?如今,母亲这边虽然得意,但是嫡母那边想来是不好过的。现下生病还好说,等病好了谁知道会不会越发记恨。仇怨越积越多,其中的过节便更不易化解。
不知为何,初瑜突然想起巧芙来。虽然母亲没有说什么其他的,但是经过这些反复后,兄弟两个是能和好如初,巧芙呢?
初瑜没有再接母亲的话茬,而是说想要去瞧瞧巧芙。
纳喇氏的脸色露出丝厌恶来,道:“去瞧她做什么?但凡是守规矩的,也不会闹出这个幺蛾子来!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自作自受。”
“额娘,那弘倬他们什么时候办事,曰子定了没有?待回头女儿准备份贺礼过来!”初瑜说道。
纳喇氏挑了挑嘴角,笑道:“怎么也得等她病好了,怕是她也不敢拖,要不等外甥女顶着大肚子开脸,她少不得又要病了!”
初瑜心里叹了口气,拉着纳喇氏的手,劝道:“额娘,不是女儿偏帮福晋说话,毕竟都是一家人,往后还要在一个府里生活。您同福晋争了大半辈子,两人都不痛快,何不各退一步?就是阿玛与弟弟们,想来也是愿意家人和乐的!”
纳喇氏的脸渐渐止了笑,看着初瑜,半晌没说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纳喇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