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带的国内国外的团,那些男人们哪个不是急色鬼?!
她之所以挣钱挣得多,就是因为她帮着那些国内的所谓精英人士、成功人士及以考察名义为由出国的某些领导们介绍一些地方让他们玩,自然佣金抽的就多。
她转身,沿着沙滩慢慢的往宾馆走,脚底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尖锐的刺破了她的脚底,一下子流出鲜红的血,看着有些眩目。
她低低的咒骂一声,弯腰捡起那个罪魁祸首。
那是一枚藏银耳环,中间装饰着绿松石,最下端是水滴一样的坠子,长长的落到肩膀上,与她身上的裙子倒是有些配套。
林想刚要扔,想了想收回手,拿着那枚耳环回到宾馆,顺手扔到床上。
晚餐带着游客们去吃了海鲜,一位客人就能抽五十元的回扣,这一顿饭就是近一千元进帐。
可林想一点也不觉得开心,挣得再多,只有她一个人花,又有什么意思呢?
哎,要是爸爸还活着……
她这样想着,一个人喝了一瓶的干红,很没形象的呈个大字型,躺在自己的房间里醉醺醺的自语道:“要是能重活一次多好啊,我一定不离开爸爸,一定好好教小峰上进,一家人团团圆圆,开开心心的……”
脚底的伤口处闪过一抹红光,林想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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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声声不堪入耳的呻/吟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声清晰的传来。
林想躲在一棵粗壮的桦树后面,眼神冷漠的看了眼桦树林里面卖力表演的二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前世也是这样,母亲扔下重感冒发高烧的自己,每天在外面**快活。
她当时差点因为高烧而烧坏了脑子,幸亏那天父亲拉肚子回家的早,给她灌了药又搓了酒,才稍稍退了些热,不过还是因此得了肺炎,去镇上打了好几天点滴才好。
春风徐徐的吹着,林想的心里一片冰冷。
她紧了紧身上的蓝色的外套,这还是前些天小姑看她没有件合适的衣服,给她买了送过来的。说起小姑,林想的嘴角微翘,两个姑姑哪个都比那个女人强。
既然这个女人不想在这个家呆下去,那么就让她离开好了。
林想回头看了一眼,嘴角溢出一丝冷笑。
她跟着那两个不要脸的人已经三天了,他们每天这个时间,等村子里的人都上地干活去了,就会在那片桦树林里嗯嗯呀呀,不到中午是不会回来的。
她顺着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