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肚子里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看见孩子们吃,心里也痒痒,索性把工具仍在一边,自个拿着罐头也吃了起来。
林悦看他一嘴一大块,一嘴一大块,暗暗叹了口气,这得亏是空间的果子做的,要是真的拿钱买,就她爸这牛嚼牡丹的吃法,不还得心疼死她啊。
林悦只说从四季青买的,别的也不说一句,反正她爸只是随口那么一提,也没真询问意思。
吃完饭,这时候也差不多了,两家人热热闹闹的相伴回家。
路上,林悦被驴车颠地昏昏欲睡,耳边是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叫声,大人们愉快的交谈,靠着她妈软乎乎的身子,她惬意的闭上了眼。
好像隐隐约约做了个梦,梦里面一个看不清人影的男人胸前绑着大红花,高高壮壮的身子骑在小毛驴上,连她都为小毛驴感到委屈,这还不算。
更诧异的是,她竟然身穿同样类别的红色嫁衣,手里拿着一个唢呐,腮帮子鼓得高高的,滴滴答答吹的正欢,后面是长大后的林元安,骑着一个脑袋上绑着大红花的猪,笑的跟他结婚似得。
“呼”脸上传来痛感,林悦猛地从睡梦中醒来,都是那老头闹得,不然也不会梦见这么荒诞的梦。
不过,这梦里的男人到底是谁?
还有,她不会真的是学吹了唢呐了吧?
“团团,你刚刚梦到了啥?”许彤贼兮兮的上前,不断打量着她的小脸。
“没有梦到啥啊,你为什么这么说?”林悦揉揉有些酸的腮帮子。
“姐,你别糊弄我们,刚刚你明明笑的眉毛都弯了,还有,你的脸蛋鼓得圆圆的,就像是这样!”说着说着,林元安鼓起了脸颊,就露出一双快要被挤没的眼睛,得意的望着她。
是吗?林悦揉揉太阳穴,怪不得这么酸呢,她还说,只是在梦里吹唢呐都能让腮帮子疼了啊。
“不过团团,你的脸真的好嫩啊,你都用什么擦脸油?”
林悦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脸嫩的?是不是刚刚你点我脸蛋了?”
许彤神色马上变得尴尬,随后眼珠子乱转,“那个,不止是我动你脸的,二哥也有动,元安也有动,还有还有!动的最欢的是我哥!”
随后一脸讨好的望着她。
意思是我将功折罪了。
沈昌眼神则有些鄙视,小样,人不大,墙头草的本事倒是学了个九成。
不过他也没鄙视人家多久,没一会就被林悦一通折磨。
“林元安你这个不讲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