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件事情上更用心。
走出行政区,杨诚抬着头,看了看利物浦那巨大的队徽,他知道,这家俱乐部对荣誉的饥渴已经到了一个近乎执着的地步了,如果他不能带给利物浦荣誉,他们早晚也会耗尽掉最后一丝耐xìng。
当然,这个过程可能是三四年,因为英超在这一方面向来都是很宽容的,这也是杨诚最欣赏英超的地方,可以给主教练宽裕的时间来构建自己所想要的战术。
到停车场取了车,杨诚缓缓的往外开,准备回家。
可就在他车子驶出香克利大门的时候,却发现杰拉德蹲在香克利大门一侧的希尔斯堡纪念碑前面,他的那辆宝马X5就停在旁边。
纪念碑的底座上,放着一束鲜花,四周围则都是花圈,正如加德说的,这里每天都会有人来纪念,利物浦的人从来都不曾忘记过那些没能从希尔斯堡回来的球mí,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都铭刻在这一块纪念碑上。
听到了停车下车的声音,杰拉德回过头,看到杨诚从蓝黑sè的法拉利中走出来,又回过头,默默的看着这一块纪念碑,伸手取擦拭着碑上每一个名字上的灰尘,很认真,很细致。
“输了球,难过?”杨诚也蹲了下来,关心的问道。
他也看得出来,所有人都对杰拉德寄以了太多的期望和责任了,给了他巨大的压力,但说到底,他也不过才23岁。
杰拉德没有回答,他轻轻的擦着碑石上的每一笔每一划,当他擦到其中一个名字,乔?保罗?吉尔赫利,他的手就停在了那里,像是在抚mō着这个名字。
“乔?保罗?吉尔赫利,10岁,希尔斯堡惨案中年纪最轻的球mí……”杰拉德像是在喃喃自语,但是他的眼神里又充满了思念和哀伤,但却很淡很淡,仿佛时间已经冲淡了这一切。
只是在不经意间,或者是在他软弱,需要别人安慰的时候,他才会流lù出这一种情绪。
杨诚顺着他的手,看到了石碑上的这个名字,他可以想象,一个活生生的,可爱逗人的十岁孩童,变成了石碑上这冰冷的名字,整个过程是多么的残酷,多么的令人心酸。
但更为叫人难过的是,杰拉德的下一句话,“他是我的表哥,我最亲最敬的兄弟!”
语气依旧很淡,淡得足以让人怀疑他这话的真实xìng,因为一个稍微有点感情的人,都不会像他这样冰冷的对着碑石上的名字说出这番话,至少应该带着一点感情。
但是杨诚相信,这是真的。
因为按照希尔斯堡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