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风的屏障。不过,老顽童的身法更快,樊一翁的铁杖还没来得及触碰到老顽童的身上,便被他脚下生风的躲了开来。
随即,老顽童左手一撩,一道实质性的内劲猛地向樊一翁的面门击来。樊一翁猝不及防之下,也只好将身子后仰,才堪堪躲过老顽童这一击。然而这时候,他却也有些顾头不顾尾,身子后仰之下,颔下的那一部长须却被老顽童抓在了手中。
老顽童一把抓住樊一翁的长须,握着剪刀的右手如同闪电般的一闪,只听咔嚓一声,樊一翁平素视若珍宝的长须顿时被剪去了大半截。樊一翁这时又气又怒,刚要找老顽童拼命,就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一个绝情谷弟子便已经出现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樊一翁刚一听到这句话,脸上还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不过随即他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顿时发出了一道冷哼,走也不会的便转身离开了。
“诶,诶,不要走嘛,你看你胡子那么长,也不修理一下,多不卫生啊!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啊!”老顽童这时候看着樊一翁那怏怏离去的身影,顿时捂着肚子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那样子活脱脱一个争强好胜的顽童一般。
老顽童自娱自乐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击的那个长胡子老头儿发飙,一时间也感到有些乏味,身子一晃,便来到了杨帆的身边,小声的在他的说道:“杨兄弟,这谷里无趣得紧,我老顽童要先走一步了,你跟不跟我一起去?”
这话说完,老顽童还向杨帆挤了挤眼睛,然后又用只有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不过那个谷主女娃娃很不错,你小子就没老躲着她了!”
杨帆听到老顽童这话,顿时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位老顽童竟然误会了自己戴面具的意思,也不由得好一阵郁闷,暗道:“我杨帆将用尽我的一生,为伟大的妇女解放事业做出贡献,又怎么会跟你老人家似的,被一个瑛姑吓成如今这幅模样?”
“我还想在这里呆上一会儿,看这位杨过兄弟又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杨帆的话音还没落,杨过就是身子一晃,顿时挡住了老顽童的去路,神态焦急地问道:“周老前辈,您手中的玉蜂浆是从何而来啊,不知道能否告诉晚辈一声……”
老顽童一听到杨过这话,脸色顿时就是一变,当即将手探入怀中,有些讪讪地笑着说道:“哪有什么玉蜂浆?玉蜂浆是什么东西啊?”
杨过当即使出九阴真经中的轻身功法,眨眼之间便来到老顽童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