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苏轼忽然假装起惊异的样子,指着一个蜘蛛的标本说,“我还以为你只对六条腿的昆虫纲感兴趣,原来八条腿的蛛形纲你也不放过啊。”
苏轼的这次赌博,收到了他不曾想象的奇效。法布尔没想到苏轼竟然也对困中有所了解。虽然他刚才说的话,在有一定知识积累的人看来,只不过是基本知识而已。但法布尔十个孤独的观察者,有人能和他聊上几句专业对口的话,这让他非常高兴。
情绪一旦被调动起来,法布尔的花也就开始多了起了。即便眼前坐着的正是刚刚调侃过的苏轼。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知道吗?我在写一本书。我发现在我上辈子去世之后,有很多新的昆虫被发现了。他们需要我重新整理一遍原来的资料。这回是另一本昆虫记。大号的,像是诸葛亮喜欢吃的那种汉堡包。我已经给他去好了名字,就叫做大昆虫记。”…
苏轼也曾经是个在学术上有所野心的人,虽然后来的成就在众多宋代学者的光辉之下,显得黯淡无光了些。但它的对手毕竟都是些奇葩。把自己关在地窖里写书的司马光,被人称为两脚书橱的王安石,还有他的好朋友,把各类杂学聚集到一起,最终写成梦溪笔谈的沈括。这三个人在学术上的造诣,都不比苏轼低到哪里去。同时代的程颐程颢兄弟,以及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出名的张载,还有听起来同样不怎么出名的邵雍,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些人的存在让苏轼的学术思想没有被广泛的传播。但这不代表他对学术上的进步没有意思关心。有了沈括的成就在前,法布尔的理想对于苏轼来说已经变得十分容易理解。
“我其实已经准备了很多材料。现在说实话,我已经开始研究了。我准备先从大家最熟悉的昆虫开始。等翅目的白蚁,蜚蠊目的蟑螂,直翅目的蚂蚱,现在都已经成了我的研究目标。”
“那么,你,你有没有想过环节动物门的蚯蚓。”
苏轼尝试着说出了自己想要询问的东西。说实话,他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当初邓艺蕊说出法布尔的昆虫记的时候。他竟然忘记了蚯蚓在严格意义上并不属于昆虫。看来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女人不设防啊。
“你怎么会想起蚯蚓呢?虽然我也想过研究昆虫纲之外的生物,比如你刚才看到的蛛形纲的蜘蛛和蝎子,但是我的大昆虫记还是一本比较讲究学术的作品,他毕竟不能成为一部简单的文学作品。”
“我觉得。你还是尝试一下,用你的知识,让那些处在梦寐的黑暗中的人,找到光明的方向。比如,有的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