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新山海经(1 / 7)

日本扎幌一所寺庙内.

中央之国来的一名游学僧人与三木还在款款而谈.他俩在海边不期而遇,继而又辗转到此.三木刚从邻国回来,魂不守舍,心里一直难以平静,耿耿于怀,为此次与“鬼门关”擦边而过郗觑不已.他心知,自已差一点葬身于邻国东海边一个渔村.若不是葬身鱼腹,就是被大清的南方水师活捉,或是在登陆后被当地村民一顿乱棒打死,就是这个下场,不会搞错的.

但是奇迹还是发生了.

他虽已上了贼船,但是在贼船从北洋水师基地旅顺向东海之滨定向开拔前一刻,他鬼使神差地请假回日本了,为的是与一位同是札幌老乡的妹子莫名其妙地在东京“伽”一阵子“山河”,以至于他阴差阳错地没赶上此次行动,这就是他的“颗锒头”(沪语,头颅的意思)至今还能留在他肩膀上,没有掉下来的缘故.

当他与同乡的妹子在东京伽完山胡(伽山胡,沪语,意为闲聊)返回旅顺,获悉贼船已经出事,船上的同伙悉数“荣归故里”.他倒抽一口冷气,心道:太不可思议了,一念之间,我差点成了孤鬼夜魂.走的人已经“走”了,佛法说“人生难得”,不知道再过多少世才能再来世间走一遭噢;活着的人,像他这样纯粹是凭运气逃过这一劫,说起来后怕,正如佛法说:人生无常,人生如梦.这就是最好的佐证.

我三木侥幸活下来了,问自已为什么:“佛法难闻”,不虚此言啊.如果人人都懂一点佛法,那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都要洒脱得多,呵呵.

三木惊恐之下再度返回日本,想的是尽快脱离这块是非之地,于是他回到故乡扎幌,像一个游子回到自已父母身边.

“但我的父母在哪儿?”

“我是个孤儿呀,”

“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呀”,三木一连串问了自已这些个问题,他感到孤独,有力不从心之感:“人人都有父母,我的父母在哪儿?”

在寺庙里中,中央之国来的僧人对三木说:“三木君,假如你有兴趣继续听贫僧的‘三海经’—”

三木接过话头,道:“你说什么?三海经?是一部佛经吗?我只听说有金刚经.没听说过什么三海经.”僧人说:“你没有听说过三海经,这不奇怪.我们暂不谈山海经吧.”

三木说:“这位僧人,你口中突然冒出山海经,说明此词在你们心目中占有异常重要的地位,古人说言为心声,否则不会脱口而出?”三木还是扳牢“叉头”(沪语,抓往对方弱点不依不绕的意思).

“三木君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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