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生气了扭过头不去看他.
“我知道你不是问这个,”三木瓮声瓮气地说,“但我们绕不过这个坎,不是吗?不管怎样,是我们跑到人家的地儿上来,给人家找事添麻烦来了.我们,不管是谁,应有悔过之心,对这场不应该发生的战争说一声:对不起,是吗?”
她的眼睛中闪着泪光,道:“最感悲哀的是当我们回归泥土时,我们还不知道为谁而死.其实我们不必去执行这场战事.让叫嚷战事的人自已上战场吧!百姓无罪之有?我们都是被执行者,是被驱使的,是扩张主义的替罪羊.”
“好了,姑娘,你说得对,我们不谈这个事了.百姓是百姓,政治归政治,各司其职.桥归桥路归路.”三木说完姑娘听了破涕而笑,扭转头面对三木,意思产继续开讲你的故事吧,我正冼耳恭听呢!
三木清清嗓子,道:”我说过孩提时代做过一回梦,此梦对我的影响很大,与我的自由行有直接关系.”
“至于吗?”女孩不屑地说:”不过是一回梦而已,何必当真?”
“其实从佛学角度讲,人生也就是一场梦而已.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三木说,“有一回夏天,我梦见自已在北海道海边徘徊,夏天的北海道很美,海浪一排排徐徐卷来,浪不大,但还是打湿了我的裤脚.我光着脚在沙滩上漫无目的走着,我没有心思像别的孩子那样在沙滩上堆个小山或掏个小洞,或在海边拣贝壳之类.你知道我是个孤儿,在这个世界我没有亲人,除了孤儿院的嬷嬷.我不知谁将我带来这个陌生的世界,要是当时我知道是名为父母的男人和女人将我造出来,我一定非常恨他俩.
在闲逛中我遇到了一个自称大海对面来的和尚,我们就这样攀谈起来.
我问他大海对面是什么?他说是一块广袤的大陆,这块大陆是全世界最大的陆地,叫亚细亚洲,俗称亚洲.它的西北端还连着另一块大陆叫欧罗巴洲,欲称欧洲.在亚洲,与你们一衣带水的这块地儿,居住着与这里的人肤色相同,面貌相似的人,因为那里是世界大陆的中心,所以被称为“中央之国”.
我问他师傅你就是来自那里?他颌首示是.我问他你来此有何贵干?他道我是来宣讲佛学的.我又问佛学是什么?他用极其精准,而又非常大众化的语言给我一个孩子作了佛学的普及.
他说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历史上有名有姓有据可查.他道,孩子,你有不相信此事的权利,但是你不要亵渎他.
二千多年前吧,在亚洲次大陆一个叫印度半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