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了半天仍然没有触及到你想做的事,而且恕我说句不敬的话,你的所谓东方之秘,不是一个一文不名的日本小人物所能企及的.有人想帮你一把也无从下手呀,”美女言之切切地说.
“不好意思,不是我故弄玄虚.不知知恩图报.在恩人面前耍弄小聪明是罪过的事.敝人虽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人格还是有的.我只是觉得这是我的一件私事,不必惊动旁人为好.”三木真心实意地说,一脸诚恳的样子.
“既如此,我也不再强人所难.只是我想问,下一步你去哪儿?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同胞嘛!”女孩问.
“我还是会呆在这里,去追逐我的梦想.”
“你快到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流落街头与叫化子无异的地步,还侈谈什梦想?太罗曼蒂克了吧!”女孩不是要挖苦他,是在提醒他,人不能活在梦中,也算是相见未必曾相识,苦口婆心一回吧.说啥这也是与人为善,而不是光知道“看夜眼”,更不是落井下石.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宝塔哩.
“我给你说件事吧,这是我做的一个梦,不是梦想,是做的一个真梦.”三木无可奈何地道出真相.女孩听了,噗斥一下,笑出声来,道:“梦还有真的?”
三木听了女孩的反问顿时觉得有点委曲.明明自已做了这样一个梦,怎么要说成是假的呢?噢.我知道了,正如佛学所示,凡所有相,皆为虚妄.中国宋朝的黄山谷说:似僧有发,似俗脱尘,做梦中梦,悟身外身,是矣.
想到此,他的委曲感烟消云散,厚道地说,这个梦确实很清晰,以至醒来后一直在回味思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从我更早些的时候说起吧……
女孩歪着头,同意了他的解释,开始认真地听这位不期而遇的邻家大男孩的奇遇.
此刻,夜幕已完全笼罩外面的世界,店堂里只有一盏带灯罩的油灯还在噗噗地闪着灯火,世界仿佛万籁俱寂,静得几乎可以听到自已的心房在一下一下跳动.忽然他们俩相互对视,不约而同用眼睛在问对方,听:外面有声响?
他俩再全神屏息地听外面的动静,原来是淅淅沥沥的雨声.雨水拍打着屋顶,敲击着屋檐,有的雨点顽皮地在窗洞的木格子上戏耍交集,顺着木格的空隙掉到窗台上,让窗台也沾雨丝的光,蒙上一片湿漉漉的水印.
“喔!外面下雨了.”两人不约而同地说.
此时三木仿佛突然醒悟似的问:“姑娘,你的家人呢?,你父母在哪儿?你不会告诉我你是个单身驴友,一个人到中国来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