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跟我拼命。三妹到底怎么样了?说实话!”
曾凌梅被古叶舟的声势吓住了,忙道:“她只是昏过去了,还没有醒过来,我们就是来找你回去看看的。”
古叶舟二话不说,重重地将曾端清惯在地上,拄着扁担一瘸一拐往回走。
曾凌梅赶紧上前搀扶曾端清。曾端清刚才受挫,已经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武功跟人家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很是沮丧,也不敢再出手挑衅。
曾凌梅见古叶舟一瘸一拐的,便放开哥哥,快步走到古叶舟身边,伸手搀扶住他的胳膊,古叶舟想说不用,但是腿伤的确不轻,而且刚才突然动手,又牵引到了伤腿,此刻更加疼痛了,有一个人搀扶着能轻松一点走快一点。便说了一声:“谢谢。”由着她搀扶着。
曾凌梅的柔荑不像是一个练武之人,非常的白净纤细,特别是手指,简直就想玉石雕刻出来的似的,白皙柔软细长,搀扶着古叶舟的胳膊,让他有一种温软的感觉。
终于,他们回到了他们住的那个四合院。这里也是满目疮痍,房东的一个儿子被冰雹砸死了,正在抱着尸体哭。曾飞松站在院子里,正跟那铃医和商铺伙计一家人说着话,见到古叶舟进来,赶紧迎上来:“你可回来了。三妹昏过去了,去医馆找郎中来看,可都说医馆的伤者很多,没有空出诊。幸亏你回来了,赶紧看看吧!”
古叶舟一瘸一拐地进了自己住处,便看见屋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破碎的冰雹碎块。宁三妹平躺在稻草铺盖上。两眼紧闭,一动不动的,她身边放着那四个钱盒子。
曾飞霞坐在宁三妹身边,见到古叶舟进来,赶紧起身道:“先生,刚才突然下冰雹,我跟我哥哥在我们屋里,就躲在了桌子下面,没有受伤。三妹在你们屋里,不知道怎么样了。冰雹过后,我们赶紧过来看三妹,就看见她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我们吓坏了,又不知道你在哪里,便赶紧的跑去叫郎中,可郎中不肯来。恰好曾师妹他们就赶来了……”
古叶舟蹲下身,拿过宁三妹的手腕诊脉,脉息还算平稳,心中稍定,取出金针,刺入了她的人中、百会、内关、足三里。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宁三妹嗯了一声,慢慢苏醒了过来,看见了古叶舟平安地就在自己面前,不由欢喜得一颗心都已炸开了,赶紧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臂:“先生……”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便已经是泪流满面。
“你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
宁三妹光看见他的嘴动,却听不到声音,耳边都是嗡嗡的声音,她惊恐茫然地望着他:“先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