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不远的那个类似浴缸的玻璃罐,不就是曾经对我使用bwk浸泡实验的那种东西吗。
对着已经被吓呆的克林格又走近了一步,我在他身前的手术床上发现了更让我吃惊的东西。
是庄妮,庄妮被打了麻药,昏昏沉沉,正赤身裸`体地仰面躺在无影灯下,她的体表上似乎还有bwk浸泡后的残液,而在她的小腹上,用医疗记号笔画出了一个十字形标记,似乎只要再过几秒,克林格手擎的手术刀就要从这里切开。
由于这是**解刨研究而不是治病救人,所以克林格既沒戴口罩也沒戴手套,他那只满是色斑的左手正扶在庄妮的大腿外侧。
克林格并非是有意非礼庄妮,所有受爱情魔药影响的男人对艾淑乔以外的女性都难以动情,他把手放在那里,只是为了待会开刀的时候有个借力点罢了。
而这对庄妮來说已然是极大的污辱,她被最讨厌的男人看到裸`体,像是实验动物一般被摆弄,这让她感觉自己丧失了作为人的基本尊严。
受到麻药的影响而四肢不能活动,庄妮留下了屈辱而绝望的眼泪。
“去死吧,。”我重重地一拳擂在克林格的胸口,他顿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撞进了墙边的储物柜。
克林格口中鲜血狂喷,我担心他不死,抬起手枪,瞄准他的脑袋就扣下了扳机。
结果子弹居然用尽了。
“操。”我把沒用的手枪往地下一扔,然后脚下猛然发力,用出了从任阿姨那里偷学來的断骨飞踢。
“噶啊,,,。”
克林格怪叫连连,被我踢中腹部,他丑陋的形体和储物柜镶嵌在了一起,如同是公元前最拙劣的壁画,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