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逼供啊。”
oo5懊悔的程度跟oo4不相上下。
“早知道咱们也用涉嫌恐怖主义來指控艾淑乔了,可是杀人案的审讯已经上了法院日程,无数新闻记者在等着采访艾淑乔,现在随便编造一个证据來指控艾淑乔涉嫌恐怖主义,难以服众啊,那些捕风捉影的媒体可不不好对付。”
看着艾淑乔毫不在意地在甲板上闲逛,时不时的停下來眺望远方,完全不担心法律制裁的样子,我心里气往上冲。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小芹和班长才会失踪的,而且你还利用了中美博弈当中,美方急于抢人而用了昏招,以此达到了拖延时间的目的。
克林格仍然藏在中国吗,从我老爸身上抽取的那管血液到底派了什么用场,你有如此的自信,仿佛即将君临天下,以至于杀人罪的指控对你來说渺小如微尘。
趴在甲板上的我试图站起來,但是在被迫摄入大量酒精之后,我的四肢不听使唤,徒劳挣扎的样子居然像一只蛤蟆,甲板上的美军直看我的笑话。
一直对我无视的艾淑乔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并且露出了不屑的嗤笑。
我怒火更盛,转头对医疗箱不离身的郁博士说:“给我打一针肾上腺素,我要恢复对肌肉的控制力,我有可以证明艾淑乔涉嫌恐怖主义的确实证据……我要亲自送她进班房,不能保释的那种班房。”
郁博士表示肾上腺素不可以随便注射,会对身体有害,但是我强烈要求,威胁如果不给我注射我就把他推到海里去,他只好皱着眉头打开了医疗箱取出了针管。
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我终于不用再承受其他人的嘲笑目光,用自己的力量在甲板上站了起來,,不过全身衣服都被啤酒浸透,仍然让我显得有些狼狈。
狼狈就狼狈吧,只要我手腕上的那只智能手表沒有丢掉就好。
在帝王大厦顶层遭到电磁脉冲攻击之后,智能手表已经失去了它原來的功能,不过出于习惯我一直带着它。
“带着手机的,把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拍下來。”
我对oo4和oo5说了一句以后,摇摇晃晃地向艾淑乔走去。
艾淑乔注意到了我的靠近,可能是稍微有点担心我会推她下海,于是她远离了栏杆,在相对安全的地方停住脚步,以饶有兴味的目光看着我。
“怎么,我手上的手铐让你很兴奋吗,你以为我终于遭到了报应,哈,劝你不要白高兴一场,区区的杀人罪指控,根本难不住我请來的天价律师团,美国的民主社会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