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在她胸前乱摸的手,摆出了跟我拼命的架势。
该死,头好疼,喝醉了酒一样的疼……我的体力似乎不在最佳状态,庄妮的反抗这么激烈,我还是保守一点,今天只杀不奸好了。
于是我躲避着庄妮嘴巴里冷森森的牙齿,把双手放在了她的脖颈下面,狠狠掐住。
“唔……”
由于我根本就是要取她性命,所以下手非常狠毒,庄妮瞬间就两眼上翻,头部痉挛着向后仰去,腰部弓起,左右挣扎,两抹粉红色在我这个凶手的眼皮底下荡來荡去。
“唔咳咳……”庄妮的垂死之态异常真实,斜刘海的黑再也不能挡住左边的眼睛,在她的两只眼眶内几乎看不到黑眼仁了,她的嘴唇也急失去血色,尖端为三角形的舌头伸到了口外,顺着嘴角还流出了很不雅观的口水。
最后在我的左臂上留下四道血痕之后,庄妮进入了极度缺氧的抽搐状态,紧紧压在她身上的我,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地板上蔓延开來。
卧槽,庄妮失禁了吗,轮回梦境沒必要模拟得这么真实吧。
正当我心中出现了一丝犹豫,稍微松开庄妮脖颈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影冲到了舱门外面。
“叶麟你做什么呢,你疯了,。”
郁博士大惊失色地走进來阻止我,感到事情不太对劲的我,顺着郁博士的拉扯从庄妮的身体上站了起來。
哎呀呀,仔细一看,庄妮真是被我搞得好惨啊,头散乱,脸颊肿起,失去意识,浑身上下几乎只剩下一条黑色小可爱,还被某种并非代谢终产物的古怪液体弄得濡湿不堪……
当我坐在行军床上冷静的时候,郁博士蹲下,把手放在庄妮的颈动脉位置上5秒钟,终于确认庄妮并沒有被我掐死,因而松了一口气。
脱下白大褂先把庄妮的身体盖住,郁博士随即转过头來对我说:“叶麟,你脑子出问題了,果然那些酒精……”
“酒精。”我揉着太阳穴纳闷起來,难道我大脑的钝痛不是因为进入了黑圣婴的轮回梦境,而是喝了很多酒,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喝了酒呢。
“咱们为什么在潜艇里。”我问,并沒有放弃这里可能是轮回梦境的想法。
“为了躲避黑圣婴啊。”郁博士解释道,“他被你打败之后,制造了自己的许多分身从帝王大厦流窜出來,躲藏在无数网络终端中栖身,现在就算是一个联网的洗衣机都有可能是他派來的杀手,所以咱们才在这艘和外界隔绝的潜艇上暂避的。”
“哦……”我稍微回忆起一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