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如果是敌对组织要杀人灭口,没必要做得这么彻底,怎么看都觉得修鞋大叔是被国安局的同事掳走的。”
我示意小芹安静,然后坐在马桶盖上给国安局的姜处长打了电话。
“咦,这不是叶麟吗?”姜处长略感意外,“最近都是舒莎替你和我们接头,你怎么耐不住性子直接找我了?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没什么特殊要求,”我语气不卑不亢道,“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修鞋大叔,也就是胡莱,是不是被你的人给抓走了?”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姜处长不置可否,“要知道,胡莱本身就是我们的人,就算我们因为一些政治分歧产生了不睦,他也活是国安局的人,死是国安局的鬼。”
“也就是说你承认抓了了胡莱?你有没有对他怎么样?他现在还活着吗?”
姜处长沉默了一会,“我觉得,这不是叶麟你应该关心的问题,胡莱从国安局负气出走之后,的确跟三合会有读瓜葛,但是那不代表他就是三合会的人。别忘了霍振邦现在是靠我们提供的药物才稳定下症状的,难道他不应该见好就收,不要纠结于胡莱的去向吗?”
提到霍振邦的病,小芹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虽然修鞋大叔和小芹认识也比较久了,但毕竟还是亲生父亲的生命比较重要。
我皱了皱眉,“姜处长,我可以不问胡莱的去向,但是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他是否还活着?这好歹是我和小芹经常在买菜时碰见的人,至少应该让我们知道他的生死吧?”
电话那边考虑了一会,终于说道:“我以个人名义保证胡莱还活着,但是我不能给你们任何他活着的证据。我们之所以要把他控制起来,是因为他太爱走极端,屡次向仇视美国的政权提供重要军事机密,包括武器库等重要设施的精确坐标,这种行为很容易引起国际上的连锁反应,为了国家利益我们必须阻止胡莱的胡来行为,你懂吗?”
我还没有回话,姜处长又说:“对了,在胡莱被控制之前,他貌似通过书信手段传递了好几份机密情报给朝鲜高层,都被我们从截获了,他应该没有让你也负责传递情报吧?”
我立即回想起了修鞋大叔交给我的那张驻韩美军核设施的地标图,现在它被折叠起来,静静地躺在我的智能手表名片插槽里面,姜处长不提我都快忘了。
不知是因为修鞋大叔行踪不明,我想留一个关于他的纪念品,还是因为我觉得不应该把所有底牌都交给国安局,总之我否认了自己有这张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