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沒看过,也沒有和其他男生一起看过。”
我被舒哲问得哑口无言,在配发了电脑的寝室,如果男生们不集体观赏苍井空老师的生理课视频,那么绝对是不爱学习的表现。
但是和其他男生一起看**并沒有引发搞基的危险,和舒哲一起看**则不然,,这家伙可是极品伪娘,不用化妆都比**里面的女主角漂亮。
尤其是舒哲看**时候的注意角度跟一般人不一样,我们这些男人肯定是代入男演员的身份,舒哲却仿佛会把自己带入女演员的身份,想像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自己柔`软的**上激荡翻滚,从而让自己的面庞染上比任何化妆品都要诱`人的桃红色。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盯着舒哲看了,再盯下去,我的灵魂就要被路西法收割走了。
“在寝室里看**要戴上耳机。”我宣布了新规定,“不然的话,有人在门外路过该以为是我在看了。”
综上所述,这段时间舒哲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弄得我有点神经衰弱,一股邪火无处发泄,晚上做梦的次数也变多了。
星期四的早上,智能手表的闹铃响起來的时候我还沒太睡醒,从床上坐起之后我很尴尬地发现自己处于一柱擎天状态。
对面床上的舒哲正在安静地穿衣服,时不时还把自己白`皙的腰部露给我看。
“麟哥你昨晚做春`梦了吧。”舒哲颇有些得意地对我说,“而且还说了梦话,貌似我姐姐是女主角哦。”
“什么,有这等事。”我警觉地向舒哲转过头去,以前我春`梦的固定女主角从來都是小芹,昨晚居然会换成班长吗,但是为什么我一点情节都沒记住。
舒哲一边下床一边说道:“麟哥你我姐姐也就罢了,为什么在梦里又叫了我的名字,好像还让我们两个‘靠近一点’,你做的到底是什么梦,也太下流了吧,难道你还着跟我们玩姐弟双飞吗。”
谁会玩那么变`态的游戏啊,“姐妹双飞”已经够无耻了,如果我去玩“姐弟双飞”,岂不是要成为变`态的变`态,。
而且根本不符合逻辑嘛,舒哲暂且不论,难道我让班长跟弟`弟“靠近一点”,正义魔人殿下就会听话地“靠近一点”吗,这么荒淫无耻的游戏班长怎么可能同意参与呢,这是究极版bwk才可能产生的效果吧。
我不怎么信任舒哲的一面之词,觉得他是故意让我的心理产生动摇,结果他居然拿出了手机录音作为证据。
并不是所有的梦话都能听清楚,但是的确有两段可以勉强辨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