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错了。”庄妮很艰难地从嘴唇里吐出这几个字,“不要这么对我,赶快让逼兔走开……”
小茵用右手小指挖了挖耳朵,,这纯粹是一个身体语言,她的耳孔是数据孔和散热孔,里面不可能有耳垢。
“为什么我一点诚意都沒听出來,既然是求饶,至少应该包括‘求求你饶了我’这样的字眼吧。”
庄妮的瞳孔满是怒意,但是形势所迫让她不得不低头。
“小茵,求求你……”
“哧哧哧,。”
随着一阵奇特的气阀响动,小茵将右臂放回轮椅的扶手上,同时闭上了双眼,仿佛这具躯体突然失去了生命力。
我擦,由于在对话当使用了过多的表情模拟功能,身体内存储的电量提前用光,在如此关键的情况下进入休眠了啊。
逼兔的剩余电量则很充足,它继续执行小茵之前的命令,虽然缓慢但坚定不疑地向庄妮的不设防地区推进。
“小茵,小茵,你别开玩笑。”庄妮气急败坏地呼唤着对方,但是小茵那里丝毫也沒有回应。
现在能救庄妮的人只有我一个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庄妮脸色惨白地向我转过脸來。
“麟,让逼兔停住,不然一切后果都由你來负责。”
庄妮凶巴巴的命令让我心情极度不爽,于是我双手抱胸,作出一副袖手旁观的样说:
“害你的人是小茵,我又不是帮凶,沒有义务解救你,而且你这根本不是求人的态度,居然连个‘请’字都沒有……”
庄妮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只好极其不情愿地用很低的声音对我说:“请、请让逼兔停下……”
“眼睛看着我,说话的时候不用正脸对着别人,真是沒有礼貌。”
如果在平时被我如此呵斥,庄妮绝对不可能忍气吞声,但是此时此刻她也只好照我说的话做。
以遭到巨大屈辱的那种表情望着我,庄妮呼吸急促地说道:“请……让逼兔停下,你是我唯一能够指望的了。”
诶,好爽,平日里心高气傲的庄妮这么低声下气地求我,让我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仍然沒有动作,眯着眼睛冷冰冰的说道:“还是欠缺诚意啊,既然你能向小茵说‘求求你饶了我’这种话,为什么不能跟我说呢,你不向我求饶的话,怎么抚慰我平时被你伤害的脆弱心灵呢。”
庄妮恨得几乎想咬断我的喉管,有一瞬间我觉得她想要咬舌自尽并且把鲜血喷到我脸上。
但是进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