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啊。”宫彩彩旁边的大喇叭奇道,“明明是你自己一个人在震吧。”
宫彩彩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书桌的振动是由自己的身体引起來的。
哆哆嗦嗦,柔软的身体晃个不停,宫彩彩仿佛是被调成了振动模式的手机。
“对、对不起。”宫彩彩连忙向被干扰了的大家道歉,“我今天好像是少穿了一件衣服,竟然分不出冷得发抖和地震的区别,我真是太笨了……”
宫彩彩的这段插曲给课堂添加了不少笑料,小芹趁机翻开了语书查到了“睾”这个字的写法。
“阿麟,是这么写喔,你可以看我的卷,我能答上來,阿麟却答不上來就太奇怪了。”
这世界上奇怪的事情有很多,谁也沒想到,一星期之后冬山市便下了一场规模很大的初雪,在造成交通堵塞的同时也掩盖了城市里的一切脏乱差。
一切是如此的洁白,如此的干净,好像是世界诞生之初的样。
正逢周日,我心思恍惚地站在红楼北街小区附近的花园广场上目视漫天飞雪,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似乎又有一丝感伤。
周围有很多情侣结伴而行,男男女女的脚步踩在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
我正要迈步往回走,却看见小芹围着围巾戴着手套,顶风冒雪,急匆匆地向我跑來了。
“阿麟,下这么大的雪你为什么不在家里啊,着凉了怎么办。”
小芹露在外面的脸蛋被冻得通红,她是很畏惧寒冷的体质,我则既沒有戴围巾也沒有戴手套,任由雪花溶解在我温热的脸庞上。
“等一等啊……”小芹在我身前站住,开始低头摸索她的挎包,很快便从里面拿出了一条长长的灰色围巾。
“这个。”小芹微微有点紧张地把围巾递给我说,“这个是我请教了妈妈才织出來的是‘试作体’一号,因为手工比较粗糙,其还有一部分是妈妈替我织的,所以我本打算重新再织一条的,沒想到会这么快下雪……”
带着非常羞愧的语气,小芹双手托着围巾不敢直视我的目光,生怕我笑话他的手艺。
“阿麟,虽然现在还沒到圣诞节,这条围巾也不是我**完成的,但还是希望你能不嫌弃地收下,阿麟的衣柜里面明明有其他围巾,但是一直撑到现在也不肯戴,是在等我的围巾织好吧,如果我为了追求完美而让阿麟着凉,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诶,我不戴围巾是因为在等待小芹完工吗,也许在潜意识我确实有那么点意思,,看看广场上的行人,不戴围巾的我已经是完全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