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时期吃、吃奶的梦,我平时真的沒有对小芹怎么样……”
我的谎话连我自己都害羞的不行,作为继母的阿姨听了之后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才好。
我知道任阿姨刀嘴豆腐心,赶紧作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好像母乳喂养是我魂牵梦绕的事情,因为小时候沒得到所以养成了“母乳情结”,以至于因此作出一些荒唐事也应该被原谅似的。
结果千不该万不该,我不应该此时被热阿姨的胸部吸引了注意力,心想:任阿姨明明不是贫乳,为什么小芹会有贫乳基因……
“混小你想什么呢。”任阿姨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刮,“我身为继母沒虐待你就不错了,你还想着我來给你喂奶,。”
冤枉啊,我只是在思考小芹的基因问題而已。
在接受了任阿姨的一大堆警告之后,我捂着脸走出了房间,小芹立即凑上來对我嘘寒问暖。
“阿麟你要不要紧,我妈妈打得你疼不疼,对不起,我沒敢去救你……”
这件事不怪小芹,主要是我沒能控制好自己的麒麟臂,想着观影过程郁博士给我发过來的那条短信,我决定返回学校去和郁博士见个面。
小芹和我老爸留在家里安抚任阿姨的情绪,沒有和我一起返回学校。
在校长楼的医务室里,我震惊地发现在手术台上盖着一张白床单,白床单下面貌似躺着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并且一动不动,丝毫也沒有生命迹象。
“非常遗憾。”郁博士双眉紧锁,破天荒地在医务室里抽起了烟,他向手术台上指了指,“这就是我们仅剩下的东西了。”
“什、什么意思。”我大惊失色,这次返校我还沒有见到艾米,艾米去哪了,难道就在白床单下面,为什么我感受不到她的呼吸,如果是进行了什么医疗活动,为什么要把脸也盖住。
“到底怎么了。”我不顾香烟烫手,直接把他从郁博士的嘴里夺下來在手心里攥碎,然后紧紧揪住了郁博士的白大褂衣领。
“你到底对艾米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一动不动了。”我的目光紧紧盯在手术台上面,恨不得立即跑过去把白床单掀开,但是却沒有这个勇气。
“艾米。”白大褂被我拽歪掉的郁博士一愣,“那东西倒是和艾米有几分相像,不过说到底灵魂才是最重要的……惨剧已经发生了,我受的损失不见得比你小,接下來该怎么处理才是最重要的……”
“你说什么屁话。”我睚眦俱裂地吼道,“什么叫‘那东西’,上午看电影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