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壮汉的身上。
“我靠,这小妮还敢打人。”疤脸壮汉顿时大怒,一把抓住了舒哲的头发,“兄弟们,不收拾收拾她,她就该把咱们海的学生看扁了。”
“不要,不要。”舒哲惊慌地叫道,他的假发质量很好,发网紧箍头皮,用蛮力不但很难揪掉,还会让使用者钻心的疼。
“哇,不但长得漂亮,声音也很**啊。”第三个人酒喝得最多,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建议,“这是天上掉下來的艳福,不如咱们哥几个把她就地法办了,岂不是比看片要过瘾得多……”
“有道理。”“我看行。”
这几个人半开玩笑的好色模样吓得舒哲心胆俱寒,他再也顾不了许多,猛地用鞋跟朝疤脸壮汉的脚面上踩了一脚,然后趁其疼痛难忍,挣脱其怀抱,飞也似地逃出了男厕所。
怒气攻心,酒精上头,疤脸壮汉失去了全部理智,对着舒哲的背影吼道:“给我上,把那个小婊砸拖到草丛里去,我今天非得让她知道爷的手段。”
天色渐晚,公厕附近的路灯又不够明亮,这三个醉鬼色胆包天,居然一人捂嘴,一人揽腰,一人抱腿,把挣扎无效的舒哲给抬进了草丛。
“唔唔……”
三个人把舒哲摁倒在草丛里之后,七手八脚的就在她胸前乱摸,吓得舒哲三魂七魄都要沒了。
想要喊救命,嘴被捂住了,想要反抗又力气不够,舒哲只能拼命夹`紧双`腿,祈祷对方不要发现自己的秘密。
“啧啧,手感可真好啊。”其一个急色鬼笑道,“我还是第一次摸到女孩的胸部,比看片刺激多了。”
(喂,醒醒吧少年,那是伪娘的胸部不是女孩的胸部啊,)
舒哲被按住手脚在草地上徒劳挣扎的样反而引发了这三个人的兽性,疤脸壮汉想起自己被踩疼的脚,咬牙切齿道:“一不做二不休,咱们今天就开个荤,谁让这小妮自己送上门來呢。”
听到自己将要遭受的悲惨待遇,被捂住嘴的舒哲拼命摇头,眼泪也在眼眶里转圈,但是完全感动不了面前的三只禽兽。
“呲啦。”
舒哲上半身薄如蝉翼的小衬衫被撕开了,雪白的肌肤让三个人吞了吞口水。
当敏感点被人粗鲁接触并妄加品评的时候,舒哲又羞又气又急,猛然间对着捂住自己嘴巴的那只大手狠狠咬了一口,然后趁机高呼救命道:
“姐姐快來救我,我被人非礼了,你快过來……”
即便是在如此关头,舒哲仍然适用女性化的“伪声”喊出了救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