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打破了沉默的同时也转移了话題。
我向班长说了bwk存在的相关事宜。
除了隐瞒我让她叫我哥哥的事情以外,其他的事情能说全都说了。
“冬山市怎么会流行起这种东西。”班长咬着牙愤恨道,“幸亏催眠能力不强,不然的话就太可怕了。”
“不错。”我附和说,“舒哲和你闻了222寝室里面的bwk气体,你们两个已经免疫,小芹、维尼、宫彩彩她们也已经免疫了,班长你如果觉得还有谁比较容易受到bwk的危害,可以带他去郁博士那里接受免疫。”
“我知道了。”班长点头,“为了不引起恐慌,我带别人去免疫的时候会告诉他们那是一种禽流感疫苗的,对了,叶麟你这么晚还往校园超市那边走,是要买什么。”
“舒哲他脱了衣服以后才想起來要喝营养快线。”我实话实说道,“我今天心情比较好,就替他跑跑腿儿了。”
“原來是为了我弟弟吗。”班长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她向我微鞠一躬道,“小哲他很任性,我和父母都有点娇惯他,麻烦你帮我照顾他了……”
哎呀,居然当面道谢,让今天上午刚抽了你弟弟两鞭子的我情何以堪。
和班长告别后,我买回饮养快线拿回寝室,却发现舒哲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抹了一层药膏的光滑后背在空气中裸露着。
因为需要涂抹药膏,舒哲既沒法穿睡衣也沒绑束胸,他就如同海滩上晒日光浴一样裸露着整个脊背。
由于疼痛得到较好的缓解,舒哲侧着脸,嘴角有一丝微笑,这光景足可入画,实在是让人难以将他看做男人。
我摇了摇头,把舒哲的被单往上盖了盖,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在校园餐厅里,我正打算把手头那瓶bwk借给小芹,让她抽空回趟家,对任阿姨进行一下免疫处理,却意外地发现小芹的手臂上有好几处伤痕。
“怎么回事。”我惊讶道,“你是怎么弄的。”
“沒有啦。”小芹赶忙把双臂都藏在背后,歪着头对我卖萌说,“人家只不过是走路的时候摔了一跤,才沒有跟中海十大高手什么的打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