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再叫就拿你喂鳄鱼。”
我从004那里粗略了解了事情经过,并且出现在地下室里的时候,号舒哲已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叶麟哥……救救我啊。”
奄奄一息的舒哲向我投來求助的眼神,我看见他的整个后背都布满了红色的鞭伤。
“舒哲向你喷了bwk,你对bwk免疫是不是。”我沒有理会舒哲的求救,首先确认自己的妹妹有沒有受到伤害。
“bwk是什么。”艾米纳闷道,她握紧蛇皮鞭的手柄,很得意地用另一只手将鞭子抻直,好像鞭打舒哲很上瘾的样子。
“原來郁博士还沒有把bwk的事情告诉你吗。”我自言自语道,“既然你本身就免疫,那也沒什么要紧的,稍后我再跟你说吧,现在……”
我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舒哲,摇着头对他说:“怎么样,我早就跟你说过bwk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拿着只会自取其祸,果然遭到报应了吧。”
“救我……叶麟哥我错了……”舒哲红着眼睛向我哭求道。
只看上半身的话,舒哲活脱脱就是一个正在受刑的可怜少女,由于他把双腿夹的很紧,所以不仔细看的话,完全误会他的性别也不奇怪。
“你打了他多久了。”我向艾米问道,“舒哲他自己作死挨打活该,不过你可别把自己累到了。”
“我不累。”艾米朝着空气挥了一下蛇皮鞭,兴致勃勃地回答,“我每抽他几分钟就休息一会,这就相当于我每天跳的健身操了。”
“彭透斯沒在这儿吗。”我又问。
“哼,我让005把彭透斯引走了,如果他來这里的话,肯定会说一大堆慈悲为怀的废话,让我就此放过舒哲了。”
我靠近检查了一下舒哲背后的鞭伤,又红又肿的,看上去就很疼。
“叶麟哥,救救我啊,你不是答应我姐姐要照顾我的吗……”
舒哲再次哀求道。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照顾舒哲的承诺我并不是向现实世界的班长许下的,二是在梦境轮回当中向虚拟的班长许下的。
一想到那个消逝于风雪当中的背影,我就对舒哲升起了一丝恻隐之心。
“皮肉之苦的话,我看他今天已经受的差不多了。”我对艾米艾米,“不如现在就把他放下來吧,他后背的鞭伤恐怕要留疤,咱们也不好对其他人解释……”
“不会留疤的。”艾米指了指柏木审讯桌上的一系列刑具,其中一个白玉长颈瓶特别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