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向,用特别特别小的音量对我说道:“哥哥……”
对于我这个专业妹控來说,这一声“哥哥”本來可以让我亢奋到大气平流层,可惜美中不足是班长戴着口罩,又因为有对抗情绪,所以吐字不清,最后的发音反倒像是“咕咕”。
谁要听你学鸽子叫啊,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还不如让你学猫叫呢,至少会更萌一点,对了,让你戴上猫耳头饰然后再学猫叫,那会是让我保持一个礼拜好心情的绝美画面啊。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bwk对同一个人只能生效一次,就算是我还有无数沒有达成的愿望,也全都葬送在这声“咕咕”里面了。
算了,一定程度上來说这也算是好事,毕竟我沒有鬼迷心窍对班长下更过分的命令,从此班长会对bwk药物免疫,就如同注射疫苗一样,避免了他再吃别人的亏。
班长叫了我一声吐字不清的“哥哥”之后,眼神一下子恢复了清明之色,她以手扶额诧异道:“我、我刚才怎么了,好像是做了什么事情,但是又想不起來……”
我一边把bwk喷雾瓶塞回裤兜里一边说:“可能是班长你的感冒还沒有好吧,就算是你想要舒哲手机里的ppt文件,让他送到你的寝室去不就行了,何苦亲自跑一趟。”
班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以测试自己是否继续发烧,沒有察觉异样的她感到很困惑,我用饮水机给她倒了杯水,她接过去以后坐在弟弟的床上了。
“奇怪,我出门之前明明感冒已经好多了的,怎么又……我不让小哲來女生寝室是因为女生寝室不容易进,他现在人不在吗。”
我心道:其实他现在已经去女生寝室向你告状去了,不过我很乐于看到他白跑一趟。
“舒哲去校园超市买零食去了,一会就回來。”我说谎道,“班长你在这里等他一会吧。”
我琢磨着要怎么跟班长说bwk的事情,可是突然想到自己刚刚利用bwk让班长叫过我哥哥,如果我现在向班长交底,班长可能会立即醒悟到刚才那几秒钟的失神跟我有关。
这个不是个好主意,既然班长想不起來她刚才做了什么,那么肯定要往坏的方面想,如果我实话实说我只让她叫了我一声哥哥,她会相信吗。
另外仔细想想,舒哲并不知道邮包寄过來的两瓶喷雾剂到底有什么功效,最多是看见了bwk三个英文字母而已,我只要对班长说这是某个艾米的崇拜者邮寄过來的自制香水,由于成分未明不不知道会不会对人体有害,就可以解释我为什么沒有把其中的一瓶送给舒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