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真能人肉到啊,不愧是靠手机后门以及众多信徒,监视了半个冬山市的因果计算程序啊,据说费些力气的话,连公安部门的系统都能黑进去,这样一來有案底的人我就一望可知了。
一边慨叹着科技对人类隐私的高度侵犯,我一边胸有成竹地朝赵肥肠走得更近,几乎都要贴到他后背上了,有一个大妈很不解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费劲巴拉地挤过來,跟大叔亦步亦趋。
我为了在智能隐形眼镜上面进行操作,眼珠的运动轨迹很奇葩,可能是我刚使用不太习惯吧,我一会翻白眼,一会斜眼,一会又变成斗鸡眼,周围的乘客都自觉自动地从我身边挪开,大概是认为我上车之前磕了药,现在药性发作了。
赵肥肠却专注于揩庄妮的油,完全不知道我已经來到了他身后,只见他把公文包夹在腋下,一只手抓住地铁扶手稳住身形,另一只手如同某种恶心的生物一样,扭动着向庄妮的臀部摸去。
“赵肥肠。”我突然开口大叫道,“你在医药公司吃过不少回扣,才弄得自己这么脑满肠肥吧,我警告你,只要你的手再往前伸一寸,这里就会有两个人分分钟弄死你。”
赵肥肠本來满脸兴奋地以为自己将要得手,沒想到我这个陌生人居然叫出了他的外号,一惊非小,浑身巨震,公文包差点从腋窝里掉下來。
“你、你是谁,我见过你吗。”赵肥肠转过身來,既惊且疑地向我问道。
我很神棍地抬了抬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
“都说头上三尺有神明,你做这种龌龊的事,迟早会得到报应的,前几年你的手被人废了一次,居然还不吸取教训,你是打算把自己作死拉倒吗。”
听我谈起他右手受伤的真相,赵肥肠大惊失色,用那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跟踪了他许多年,或者我就是那无所不知的神明。
正巧此时地铁到站了,赵肥肠满头大汗地分开众人挤下了车,还惊慌失措地在月台上摔了一跤,弄得满嘴是血。
“诶,本來还防备着他恼羞成怒呢,结果自己心虚跑了啊。”
一个身体强壮的男人对着赵肥肠的背影评价道。
“就是就是。”一个浓妆艳抹大妈附和道,“刚才我就瞅出來他鬼鬼祟祟的,果然不是好人,一定是想趁着地铁上人多,占我的便宜。”
此言一出,周围的乘客都瀑布汗,心说谁都看出來赵肥肠是想占庄妮的便宜,这位大妈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小伙子你真勇敢啊。”有老大爷对我翘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