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这是误会啊。”我在心中大吼道,但是也明白宫彩彩陷入自我石化状态之后是跟她解释不清楚的,于是我对宫彩彩的小姑摆了摆手,说道:“衣服我自己能洗,你们办你们的事好了,不用管我。”
接下來,我也不管宫彩彩的小姑有沒有认出我來,直接拔腿追向维尼消失的小树林。
结果因为地形不熟,我沒追到维尼,不知道她穿过小树林以后去了哪里。
大概10分钟后,我收到了维尼发给我的短信:
“你越界了知道吗,我是小芹的闺蜜,又当你是兄弟,你不该这么做,把这事忘了,以后再也别提起來,我今天回家去静一静。”
语气真的跟平时的维尼很不一样,我回拨电话过去但是维尼不接,我只好回了短信说“我知道了”,维尼也沒有再给我回信。
唉,难得艾淑乔答应不來干扰我的高中生活,我本想普普通通地读完高中呢,,结果今天刚來学校就出了这种事。
不但昏头昏脑地强吻了维尼,还被抓奸大师宫彩彩给看见了,我早年曾经对宫彩彩扯谎说:“我大脑的前额叶有问題,所以会控制不住地好色。”现在宫彩彩一定信以为真了,因为她已经亲眼所见我亲过三个女孩子了(班长、小芹、维尼),她一定不会相信我只亲过这三个人然后每次都被她撞见了,她说不定以为我亲过30个、300个女孩子啊。
“汪汪汪。”
我正在烦恼当中,却听见了异常熟悉的狗叫声,转头一看果然是奥巴马。
日渐肥硕的奥巴马,脖子上的狗绳被艾米握在手里,艾米穿着胸前画着飞天海豚的便服连衣裙,脚下踏着一双半透明的凉鞋,虽然退出了演艺圈,但还是从头到脚改不了的明星范,她和奥巴马一块走了过來,人高马大的彭透斯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诶,你们怎么沒坐车。”我惊讶道。
“车停在路口了。”艾米回答道,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反射着堪称神圣的光芒,接下來她语调一转,皱着小小的眉头问道:
“刚才我好像看见维尼哭着跑过去了,就打电话问她,她说是被你欺负了,具体怎么回事也沒说清,,你到底把维尼给怎么了。”
“我……”强吻人家的理由非常扯淡,我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
“哼。”艾米将脚下的一枚小石子踢开,结果小石子正好击中奥巴马的狗臀,让它“呜嗷”地叫了两声。
“哥哥你真不像话啊,不是早说过,你跟我结婚以后,去找维尼的话不算你出轨吗,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