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招呼,就回到卧室里躺着了。
还别说,今天上午跟大家看了一会电影,聊了聊天,午睡的质量还真不错。
并不习惯午睡的我,一下子睡了好久,直到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了我身上。
这种温热柔软的触感,,有人趴在我身上,而且是女人,。
不知何时,我变成了面朝下的睡觉姿势,而有人用跟我完全一样的姿势,趴在了我的背上。
彼此之间只穿了衬衫短裤之类的夏装,肌肤摩擦不可避免,让我感觉室温更热了。
“小芹,是你吧,你玩什么恶作剧呢。”
“诶,叶麟同学怎么知道是我啊,我非常小心地趴上來,并沒有发出任何声音喔。”
“废话,你好歹是个大活人,有重量感我能不知道吗,而且现在家里只有你跟我吧。”
对于这里成为了我和小芹共同的家,我最近还有点不太适应,过些日子应该就会好了。
“啊……吵醒你了对不起,可是我一直想试试趴在叶麟同学的身上,你昏迷的时候虽然是好机会,但是我不敢那么做,害怕你的生命指标紊乱……今天见叶麟同学睡得那么香,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什么,听你这么说,貌似你18个月一直对着昏迷的我流口水來着啊。”
“嗯嗯。”小芹居然很严肃地点头承认了,“除了我以外,班长也对昏迷的叶麟同学流了好多口水,不过由于我坚守岗位,沒有让叶麟同学遭到班长的玷污。”
“胡说八道,班长才不会流口水呢,不管是对着美食还是对着我,她都不可能流口水,你的意思是说班长也想对我进行护理,但是你沒给她机会吧。”
“反正叶麟同学只有我能摸。”小芹在我的后背上模仿蚕的移动方式,让我怪痒痒的。
我突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根据我的生理学知识,男性的睾丸会源源不断地产生精子,而且古人有云:“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我昏迷这么久,沒有进行过有益身心的撸管,那么肯定会出现梦遗现象啊。
更何况我在梦境中推倒妹子推倒了好多次,这就相当于春梦,通常情况下,青春期男性做了春梦以后,内裤都会变得精湿一片,为了不让家人发现,要偷偷去厕所洗内裤的。
可是我昏迷了自然不能洗内裤,那我的内裤是谁处理的,难道也是小芹吗,沾上那种东西的内裤也让小芹帮忙清洗……我沒脸见她了啊,你就永远趴在我背上,不要跟我面对面了。
“说起來,那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