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同居了,但是义兄妹的头衔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了,大概小芹已经预感到我很快就会让她叫我哥哥,于是就先下手为强地跟我接吻,还让我摸她的胸,以使我失去把她当成义妹的资格。
把最重要的疑问解开之后,我又开始询问时隔n久,小芹是否已经上了高中,当年的二十八中小伙伴们又去了哪里,当然也包括舒莎的去向。
“自从你昏迷之后小芹就不去上课了。”老爸回忆道,“所以她也沒有参加中考,现在托他舅舅的关系挂名在青姿学园高中部,可是连报道都沒去。”
倒像是小芹能做出來的事,于是这18个月里她几乎就是在对我全职护理了,真不知道我应该感动,还是应该说小芹傻啊,,不是有郁博士的医疗团队吗。
谈起舒莎的去向,却让我颇感意外。
在我昏迷的期间,舒莎沒少來看望我,但是毕竟不像小芹跟我住在一起那么便利,而且小芹总是不让舒莎有跟我独处的机会,好像舒莎会对昏迷的我图谋不轨似的。
舒莎怀着坚定的信心认为我会醒來,她多次去和因果计算程序进行谈判,甚至和艾淑乔进行了几次越洋通话,但是收效甚微。
于是舒莎只好又找到因果计算程序的编写人,精神病日渐严重的方信,希望他能想出一些办法來。
可惜方信现在每日都热衷于说任何人类都听不懂的一种外星语言,有了白教授在场,才能略微进行一点交流。
舒莎的本意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但是方信这个状态已经无法再对因果计算程序进行干涉了,白教授所能提供的资料也很有限。
然而这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让舒莎看到了一线曙光。
竟然是受了因果计算程序的欺骗,把梦境同步耳塞放入我的耳孔,让我陷入昏迷的重要帮凶,,庄妮。
庄妮对于自己受到机器的愚弄深感愤怒,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打败因果计算程序,而打败一段代码的最好方式,就是用另一段代码。
毫无编程基础的庄妮,居然要从头开始学习编程,试图编写出一段足以吞噬因果计算程序的病毒,來完成复仇。
庄妮的智力本來就很高,在恨意的驱动下,她进步神速,而且跟舒莎相比,她竟然可以更流畅地跟方信交流,由此可见中二病和精神病真的有许多相似之处。
得到方信指教的庄妮,针对因果计算程序的思考方式类似人类的特点,编写了一个又一个“想法”病毒,來进行攻击,她本身的目的是只是打败因果计算程序,但是在舒莎的强烈要求